問:“所以,你想……把我關起來?”
“別說‘關’那麼難聽,請你小住,小住幾日。”
齊妤又問:
“你不要詔書了?”
楚肖卻道:“有你在,詔書也跑不到哪兒去?你那兩個丫鬟挺忠心的,要是一會兒他們為你跟我起衝突,我不能保證不傷害到她們。”
“楚肖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齊妤問楚肖。
“什麼?”
“威脅和算計。這兩樣,你今日都做全了。”齊妤盯著那兩個從外面走進來的護衛,他們手上還有一張大毯子,想也知道這毯子是用來裹誰的。
“別恨我,齊妤。我保證,等一切塵埃落定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我此生絕不負你,也不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我的後半生,全都是你一個人的。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不要節外生枝,好不好?”
楚肖如是說完,便不等齊妤回答,對旁邊的護衛看了一眼,只見那護衛一記手刀襲來,齊妤身子便軟了下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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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妤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間房裡,安靜的只聽見簷下雨聲,楚肖正坐在床邊痴痴的看著她。
齊妤翻了翻身,後脖子有些疼,虛弱的問:
“你到底想幹什麼?抓了我,你也得不到詔書。”
房間裡的光線有些暗,楚肖又是背光,因此齊妤看不清他現在臉上的神情,卻能聽出他聲音中的不悅:
“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騙我?”
“我不懂你說什麼。”
“詔書根本不在你那兒。師太就沒給你。你昨夜拿著個匣子出門,就是為了讓我的人以為詔書在你手裡?”楚肖確實有些生氣。
昨夜他的人看見齊妤神神秘秘的拿著一隻匣子進了城中一間小院,出來的時候,匣子不見了,顯然是藏在那小院裡。
可先前他派人去看了,那小院裡是有匣子,不過匣子裡卻不是詔書,而是一盒黑炭。
齊妤推著腦袋坐起身:
“狡兔還三窟呢。你的人就找了一個院子,難道就斷定詔書不在我手上了?”
楚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原本我還不確定,現在確定了。要是詔書真給了你,你今日又怎會出來跟我浪費這麼多口舌?你想拖住我?我猜的不錯,詔書還在師太那裡。”
齊妤不動聲色:“隨你怎麼說。”
“在你昏迷的時候,我的人已經找到師太,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拿到詔書了。”楚肖有些得意,緊緊盯著齊妤的臉色,一刻都不想錯過。
“你對你的人這麼有自信嗎?有楚慕跟著師太,你的人真能從楚慕手上搶到東西?”
既然已經敗露,那齊妤也就不必跟楚肖拖時間都圈子了,反正她今天已經成功拖下一日,只要這一日的功夫,楚慕就能帶著師太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好。
楚肖冷哼一聲:
“我這便讓人去通知楚慕你被抓的訊息。”
楚肖一點都不懷疑楚慕知道齊妤被抓之後,會義無反顧的離開師太,來營救齊妤。
“沒用的,我拜託楚慕幫忙的時候,已經跟他明說了,你肯定會使調虎離山的詭計,謊稱我如何如何,我讓他千萬千萬不要相信。”
齊妤見招拆招,開始和楚肖爭鋒相對。
“你這麼自信他會聽你的?”楚肖臉上的笑快掛不住了。
只見齊妤果斷點頭:
“當然自信。還不是託了你所下情蠱的福,要不然他怎麼會那麼聽我的話呢?”
楚肖一口氣憋在心裡,好半晌才撥出:
“齊妤,我們一定要這樣劍拔弩張的說話嗎?”楚肖轉動輪椅,轉了一圈後,問齊妤:
“所以,師太是想讓楚慕登基?”
齊妤搖頭:
“楚策。師太早就屬意策哥兒了。這些年暗地裡培養了不少。”
“楚策……楚策!”楚肖將這個名字反覆在口中唸叨了兩遍。
“所以,你是故意給我線索,讓我去調查安國公府的。為的就是利用我把安國公府除掉,利用我給楚策開路嗎?”
楚肖現在腦子裡的那條線已經完全串聯起來了。
他就說怎麼可能那麼巧,安國公府的香丸已經失傳多年,突然冒了出來,齊妤拿著香丸來找楚策的時候,把楚策給驚喜壞了,因為這是能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