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連連道,“下官昨夜睡得死沉,竟不知此事,既然如此,下官就多謝世子了。”話落,他問道,“蘇小姐呢?”
葉裳扶額,“昨日因我宿醉,她嫌棄我一身酒氣,今早不想理我,先一步上車裡了。”
城主咳嗽一聲,呵呵地笑著說,“女兒家都厭惡酒氣。”話落,又問,“葉昔公子呢?”
葉裳又扶額,“表兄是暖兒的師兄,自小如親兄妹一般親近,我惹了暖兒不高興,他也不理我,也上車了。”
城主又咳嗽一聲,看葉裳的目光多少有些想笑,大約是覺得沒想到真有敢給葉裳甩臉的人,還是兩個,但又不敢笑,連忙說,“世子若是下次再途經沛城,下官……不敢再勸世子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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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佈滿暗樁(一更)
葉裳在蘇風暖和葉昔離開後,也不著急趕路了,慢悠悠地離開了沛城。
行走出幾里地後,車內的楚含便發現不對勁了,他挑開車簾,對千寒招手。
千寒驅馬來到他車前,對他拱手,“二皇子,有何事兒?”
楚含對千寒問,“為何行走得這麼慢?”
千寒面色語氣尋常地道,“昨日世子醉酒,姑娘也喝了許多,今日頗有些身體不適。快速行程趕路的話,恐防顛簸。”
楚含聞言點了點頭,放下了簾幕,不再問了。
千寒這個理由合情合理,答覆了楚含後,便又行到葉裳車旁,跟著馬車一起前行。
葉裳坐在車中,看著蘇風暖疊放在車內的繡了一半嫁衣,他伸手拿起來,想要幫蘇風暖繼續繡,可是他擺弄半晌,發現這種女兒家的繡工,卻是講求天賦的,他一個男兒,對這方面真沒天賦,哪怕天資聰穎,也做不到,於是作罷,躺在車內,閉著眼睛補眠。
就是這樣緩緩晃盪地前行,足足晃盪了三日。
三日後,楚含終於忍不住了,趁著馬車歇息的空檔,自己下了馬車,來到葉裳車前。
千寒攔住楚含,道,“二皇子何為?”
楚含道,“我親口問問葉世子,為何行走得這麼慢?”
葉裳從車內挑開簾幕,看了楚含一眼,對他道,“你急什麼?若非提前出京,你如今還在容安王府住著呢。”
楚含一噎,瞪眼道,“走得這麼慢,何時才能到西境?就算我不急,可是你這樣慢悠悠的走,實在憋悶,一日也走不了多遠。到底為了什麼?”
葉裳看著他,“不管為了什麼,總之你聽我的安排就是。”
楚含惱道,“你不著急拿晉王和湘郡王通敵賣國的罪證了?”
葉裳道,“不急。”
楚含看著葉裳,忽然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才走得這麼慢?”話落,他猜測道,“蘇風暖不在隊伍中。”
葉裳點頭,“你猜對了。”
楚含恍然,“怪不得走這麼慢,她做別的事情去了對不對?否則你走這麼慢是為了等她。”
葉裳看著他,淡聲道,“二皇子,你若是在馬車內閒得無聊,我可以給你弄兩隻蛐蛐,你可以鬥蛐蛐。”
楚含揮手,“本皇子才不玩那個,玩物喪志,”話落,他也不催促了,轉身回了自己的馬車。
千寒見楚含上了車,葉裳落下了簾幕不再理會他,他驅馬去了楚含車前,跟著他的馬車一起前行。
葉裳在車中也是待得百無聊賴,便拉了齊舒上車與他對弈。齊舒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三五下便收拾了之後,發誓再也不與他下棋了。於是,葉裳便自己與自己對弈。
陳芝苒自小沒出過京城,這是第一次出京,被葉裳和蘇風暖帶出來,她滿心滿眼都是對外面的好奇,不停地挑開車簾,看向外面,覺得世界真大真美好。
齊舒騎馬看著陳芝苒車簾總是掀著,已經幾日了,似乎如逃脫了籠中的鳥兒一般,總也看不夠外面的景色,春日裡,乍暖還寒,風還是冷的,他終於開口提醒,“陳小姐,小心染了寒氣。”
陳芝苒聞言看向齊舒,一雙小鹿般的眼眸以前看人的時候,總是將人心頭看的撞撞的,如今少了些怯意憐意,多了幾分天真可愛,見齊舒與她說話,她咬了一下唇,小聲說,“齊哥哥,你說我哥哥見到了我,會不會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