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3 / 4)

小說: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作者:兩塊

木葉天目是將天然樹葉浸水腐蝕脈絡後沾釉貼在器物上燒製而成,一般是一片葉子貼在盞心,也有貼在盞壁、盞口的,或二葉重疊的。這種近乎自然的裝飾,儘管沒有玳瑁、油滴天目那美麗的結晶,虎皮、鷓鴣天目斑斕的色彩,以及兔毫天目絲絲垂流的窯變效果,但木葉那樸實無華的沉穆,天然去雕飾的工藝,能夠引起人們無盡的遐思。細細觀察便會發現,在閃爍著深邃黑渾之中,木葉的絲絲莖脈是那樣的清晰生動,透過莖脈的空隙,在盞壁漆黑的釉色中,米黃色的葉子像是舞動著的生命的靈性。如今,吉州窯木葉盞已成為吉州窯天目中的極品,亦是無數古陶瓷藏家夢寐以求的器物。一般的藏家,即便是得到一品完整木葉的殘件,也是十分地喜愛,如獲至寶了。

林逸青看著黑釉茶盞,感嘆道:“果然好茶需得好盞來盛,方能顯出這茶趣的妙處來。”

伊藤博文看著茶盞,點頭道:“我看這木葉天目盞,並不比兔毫盞差,甚至更得其妙,不知為何未見於茶籍。”

在鬥茶盛行的梥代,吉州窯、建窯天目瓷中,備受皇帝和文人墨客矚目推崇的茶盞,並不是工藝簡單的木葉盞,而是那些適宜鬥茶的兔毫、鷓鴣斑、油滴等結晶窯變器物。

第二百二十二章佳文傳東瀛

歷史上遺留下的許多對這些茶盞的讚譽詩篇文獻,如徽宗《大觀茶論》載:“盞色以青黑為貴,兔毫為上。”《方興勝覽》也有記載:“鬥試之法,以水痕先退者為負,耐久者為勝,故較勝負曰一水,兩水。茶色白,入黑盞,水痕易驗,兔毫盞之所以為貴也。”蘇軾的送南屏謙師句:“道人繞出南屏山,來試點茶三昧手,忽驚午盞兔毛斑,打出春甕鵝兒酒”;《清異錄》中亦載有“花紋鷓鴣斑,試茶家珍之。”從這些讚譽詩文中,可見當時對與木葉天目同時代的兔毫、鷓鴣斑等作品的珍視程度,而翻遍有關文獻,均不見有對木葉盞的一文半字記載。

“奇珍還需慧眼來識。有眼無珠之人,是斷然識不出它的奇妙之處的。”林逸青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兩個少女捧起茶盞,遞到他們的手上,林逸青和伊藤博文先聞茶香,再辨茶色。接著就是一傾而盡。

放下茶盞,伊藤博文看著林逸青還在呆呆地看著手中的木葉盞,笑著說道:“林君只顧看這茶盞,卻忘記了烹茶之人。”

聽到伊藤博文的話,如月詩織的眉毛似乎揚了一揚,她輕輕的從林逸青手中拿過茶盞,放在桌上,再次斟起茶來。在茶斟好之後,她雙手將茶盞捧到林逸青的面前,露出一個恬靜可愛的微笑。

林逸青看著面前的如月詩織,心神一動,他微笑點頭答禮,從她手中輕輕接過茶盞,喝了起來。

喝過茶之後,林逸青環顧四周,笑著向伊藤博文問道:“不知春畝先生引薦的二位高賢現在哪裡?”

“就在你的面前。”伊藤博文笑著指了指如月詩織和如月香織,“這位是如月詩織小姐,這位是如月香織小姐,她們二人是親姐妹,詩織是姐姐,香織是妹妹。”

“春畝先生說笑了,我們姐妹都是以歌舞茶花娛人的藝伎,哪裡是什麼高賢。”如月詩織嗔怪的瞅了伊藤博文一眼,垂下頭來。

“小姐此言差矣,古來俠女出風塵,怎地算不得高賢?”林逸青正色道,“我觀二位小姐,不僅姿容絕美,眉宇間隱隱現有英氣,頗有俠女之相呢。”

聽到林逸青的讚美,如月詩織和如月香織心中都是一震,但她們的臉上卻並未現出異樣,只是倒茶時手微微動了一下。

儘管她們的動作很是細微,伊藤博文沒有注意到,但林逸青卻全然收進眼底。

他剛才這一句話是有意試探,從她們的反應來看,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

其實從二女一在暖閣現身,林逸青便感覺到她們不是尋常的藝伎。

“林先生過譽了,我們姐妹倆能得到林先生這樣的讚美,真是開心極了。”如月詩織向林逸青微微一躬,微笑道。

“今天能夠見到林先生,真的很激動,有失禮之處,還望林先生見諒……”如月香織向林逸青鄭重施了一禮,說話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林某不知何德何能,得到二位小姐如此垂青?”林逸青訝異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呵呵,林君有所不知,她們最初,是把你當成了林文襄啊!”伊藤博文在一旁替二女回答道。

“原來如此!”林逸青笑道,“想是林某的長相,和林文襄太過相似之故。”

“我們姐妹敬服的,是林文襄的為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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