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寶璽有時只代表皇帝本人,有時也起著代表朝廷的作用。這些皇帝私用寶璽的文詞內容也可以看出每個寶璽所用場合不同。
以前那枚大乾帝國給的國璽,在越南君臣看來,只不過是一個象徵物,沒有任何的實際使用價值,因而越南人從來不用,但這一次,這位上國欽使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這枚國璽以後是要真正使用的,而象越南阮朝歷代皇帝自制的什麼“大南天子之璽”、“大南皇帝之璽”等等,都不可以再使用了。並且要收繳拿走的。
而越南阮朝沿續了多年的皇帝名號,從這一天起,也是不能再用的了至少當著這位上國欽使的面,是絕對不能用的。
越南君臣盼望引入乾國勢力來對抗法國的入侵。但卻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一個結果。
“聽聞上國欽使此次前來,帶有兵馬戰艦,可否請天使發揚上國天威,驅逐法夷,恢復下國故土?”阮福升看了看林逸青身後那些穿著紅色軍服手執上了刺刀的步槍的精壯士卒。忍不住問道。
“是啊!聽說天使一到,上次逼迫下國熔燬上國頒發之國璽的法夷酋首何羅硭,便被法人擒捉,不日押回國內受審。”阮文祥也說道,“可見法人甚畏天使威儀,下國南圻之土,本為我越南興起之地,卻為法夷強佔多時,還請天使垂憐,復我故土,下國上下,感恩不盡。”
聽了越南君臣的要求,林逸青禁不住在心裡暗暗冷笑。
越南人果然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盤!
“本使舉兵恢復南圻故土,並非難事,只是本使擔心,貴國君臣日後仍是守不住,棄與法人,白白犧牲了我大乾諸多忠義將士的性命。”林逸青冷冷的說道。
聽了林逸青的話,阮福升和阮文祥尊室說等人臉上都現出了羞愧之色。
別說已經丟失的南圻了,現在的越南,不但北圻岌岌可危,連都城順化所在的中圻,也是難以守住的。
“倘貴國君臣能聽潘清簡大臣之言,開國自強,便不會有今日城下之盟。”林逸青接著說道,“盼貴國君臣能吸取此次之教訓,不再一味抱殘守缺,則越南幸甚,萬民幸甚。”
阮福升起身,率領百官向林逸青深施一禮,林逸青也起身還禮。
林逸青身邊的朱雪雁,看著林逸青威震越南君臣,一顆心不知怎麼,竟然跳得快了起來。
無論是面前的越南國王,還是他手下的文武百官,相貌氣度,言談舉止,無一人能和林逸青相比。
今天她以“前朝郡主”的身份,來到越南國都順化的宮城之中,接受越南人的禮敬,是她平生從未有過的時刻。
而跟隨林逸青日久,她也漸漸的明白了,他要做的是什麼。
如果說以前,她幫助林逸青做事,還帶有一些盲目的情緒,而從今天起,她已經明白了他的志向和目標。
“郡主如此美麗,不知可否為郡主書丹青一幅?”越南國王的話將朱雪雁的思緒瞬間拉了回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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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八章宮鎖傾城
在聽了翻譯的解說之後,朱雪雁面色一紅,不知該如何是好,轉頭望了林逸青一眼,林逸青微微一笑,衝她點了點頭。
“那便有勞國王殿下了。”朱雪雁定了定神,平靜的答道。林逸青向她投去讚賞的一望,她這句“殿下”其實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阮福升他日後的身份了。
和越南君臣的第一次會見結束之後,林逸青和朱雪雁回到了皇城內的駐蹕之處,朱雪雁想起了越南國王阮福升要給自己自己畫像的事,對林逸青說道:“越南國王要給我畫像,是什麼意思?”
“據咱們的人蒐集到的情報,這位越南國王阮福升,因母親被傳為妖魅的緣故,長期冷禁深宮,只知道畫畫,而且畫的都是美人圖。”林逸青笑道,“尋常美女不入他的眼,他也不屑於畫,今天看了雁兒你,應該是被雁兒的美麗吸引,所以情不自禁的要為雁兒作畫,應該沒有惡意。聽說他的畫在外面賣的話,很值錢的呢。”
“哦。”聽林逸青這麼說,朱雪雁放下心來。
“對了,咱們既然住在了越南國的宮城之中,雁兒你又是郡主之尊,不妨在這裡多走走,欣賞下異國的美景,順便也觀察一下咱們所處的環境。”林逸青對朱雪雁說道。
“好,沒問題。”朱雪雁明白林逸青要她做的是什麼,痛快的點了點頭。
“咱們今天收繳了他們那麼多的大印,又是金的又是玉的,他們看起來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