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部分(2 / 4)

小說: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作者:兩塊

。獵人的馬是主要馱畜,不能出賣,所以他們還得去尋找那些農民。

溪水出了山谷匯入一條小河中,眼前的山嶺消失無蹤,只剩下一馬平川,黃綠色的草一浪浪起伏著延伸到天邊。他們又順著河水走了七天,就看見一座農人村莊出現在眼前。

河水在這裡拐了一個大彎,村莊就坐落在這個彎裡。村子不大,只有十幾幢泥牆草頂的房子,房簷都很長大概是為了防雨水。每座房子附近都有用荊條紮起來的畜欄,往往旁邊還有一小塊形狀不規則的田地,好象是種的土豆。

他們的馬又不肯走了,葉崇芝只好去村莊裡叫人幫忙卸貨。不一會兒出來了幾個老頭,幫著他把馱子下了抬進村去。葉崇芝給馬鬆了籠頭,腿上繫上絆子,放它們到附近的草地去溜達。他們進了村子。發現這裡顯得空蕩蕩的,只看到老弱婦孺和寥寥幾頭牲畜。看來男人們是出去打獵了,他們的首領也在其中。百無聊賴的葉都任只好去看村裡的鐵匠打鐵這兩個鐵匠是唯一的壯年男人。村人的爐子溫度不高,鐵礦不能直接化成鐵水。只能變成疏鬆多孔的一坨黑糊糊的東西,鐵匠不停的敲打著這坨東西,有一搭沒一搭回著他的問話。從這兩個人嘴裡他知道了原來這些農民只是冬天和春天住在這裡,順便種點土豆什麼的。到了夏天他們就要遷移到山上去住帳篷了。

傍晚獵人們回來了,喧囂聲老遠就聽的見。但比喧囂傳的更快的是香獐的“異香”。獵人的首領是個年輕的男子,他脖子上掛著狼牙穿的項鍊。葉崇芝向他說明了來意,送上了帶來的禮物。他欣然允諾,同意賣給他們一頭大香獐和它的新鮮香囊,以及他們捕獲的許多獵物。香囊是長在香獐的腹部的一個袋子,乾製以後裡面的油狀的香會變成深色的小粒。獐香是名貴的香料,如果在室內放一丁點兒,便會使滿屋清香,氣味迥異。這種香不僅芳香宜人,而且香味持久。其實獐香在中土使用。已有悠久歷史。古代文人、詩人、畫家都在上等香料中加少許獐香,製成“香墨”寫字、作畫,芳香清幽,若將字畫封妥,可長期儲存,防腐防蛀。

雖然未能親手獵獲香獐,但打了一頭大野豬,總算是不虛此行,加上買到了一頭大香獐,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是以袁蔚霆便不再前行,休息片刻之後,便帶隊迴轉。

之所以想要打香獐獻給林逸青,並非是吳長慶的主意。而是他袁蔚霆的臨時起意,要為吳長慶巴結林逸青盡一份力。

袁蔚霆生於顯鳳九年八月二十日。袁蔚霆出生的那天,他的叔祖袁甲三恰好寄書到家,言得雷霆之助,與綹匪作戰得勝。袁蔚霆的父親袁保中大喜過望,因此為這個新生的嬰兒取名為“霆”。並按照家族“保蔚克家、企文紹武”的排行,給嬰兒命名“蔚霆”。袁蔚霆的得名即與戰爭行伍有關,似乎在預示著他的一生將會是戎馬生涯。

袁蔚霆六歲時養父袁保慶替他找個啟蒙老師袁執中教四書五經。彤郅五年袁保慶在山東做道員,袁蔚霆時年八歲,也一同隨行。後袁保慶由山東調到江蘇。在南京,袁蔚霆的一位老師曲沼擅長武術,教會了袁蔚霆一些拳法劍術。袁蔚霆自小喜愛兵法,立志學“萬人敵”。嘗自謂“三軍不可奪帥,吾手上如握十萬精兵,自可橫行天下。”他常常不惜重金蒐羅購買各種版本的兵書戰策,被人譏笑為“袁書呆”。13歲時袁蔚霆曾制聯“大野龍方蟄,中原鹿正肥。”寥寥十字,比楚霸王的“彼可取而代之”豪氣無二。

光旭二年秋,袁蔚霆與沈丘余姓女子結婚,時年17歲。翌年初春他又回到北京。其時堂叔袁保恆剛剛調任刑部侍郎,工作繁忙,袁蔚霆一邊讀書,一邊幫他辦事,學得不少官場本領。兩位堂叔誇獎他“辦事機敏”,是“中上美材”。時華北大旱成災,袁保恆奉命到開封幫辦賑務,帶袁蔚霆同行,遇有密要事案,均派他查辦、參佐一切。光旭四年,袁保恆感染時疫去世,袁蔚霆返回項城,移住陳州。光旭五年,其姑丈張向宸辦理河南賑務,委託袁蔚霆分辦陳州捐務,因他集款獨巨,提拔袁蔚霆為“中書科中書”。

袁蔚霆先後於光旭二年和光旭五年兩次參加科舉考試,都沒能在鄉試中中舉。袁蔚霆家族以“求官建功,拯救天下”為門楣家訓,袁蔚霆作為透過傳統和教育承受了這些感情和觀點的人,自然要效法先輩的榜樣,把心思從科場轉移到“疆場”上。袁蔚霆曾作詩《言志》一首以自勉:“眼前龍虎鬥不了,殺氣直上幹雲霄。我欲向天張巨口,一口吞盡胡天驕。”此詩甚有豪氣,說明他少年時代便有了遠大志向。當然一個人所走的道路,不完全是由家庭和自身決定的,還要接受到社會影響。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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