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角和戲謔的眸色,蘇嬌探著小腦袋往金邑宴的衣襟裡看去,只見那微敞開的衣襟裡有一個暗袋,扣得緊緊的,不知裝了什麼東西。
伸手探入金邑宴的衣襟之中,蘇嬌用一隻手扣著那暗袋釦子,解了半天都沒有解開,便難免心急起來,一把就扯開了那原本就寬鬆的衣襟。
錢毅站在房門口,看到蘇嬌如此豪放的動作,微微動了動那張黝黑麵皮,然後在金邑宴暗沉狠戾的眸色之下默默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錢將軍,王爺怎麼說?”守在外頭的眾將領心急的拽住錢毅的寬袖,聲音急切道:“那山賊的窩到底什麼時候去劫啊?我這都讓人做好蒙面布了……”
“是啊,上次劫了一趟,這次估計都沒啥貨色了,要趁早啊……”
“我倒是聽說那波山賊剛劫了國舅府的東西,正巧我們抄了傢伙給弄過來自個兒貼補貼補……”
“……不知道。”錢毅悶聲站在那處,突然攥了攥拳頭道:“我先走了。”
薇兒還等著他吃午膳呢……還有昨天薇兒好像說要吃福糕齋新出爐的玫瑰酥……嗯?開始排隊了?
“哎,錢將軍,錢將軍……”
“大鐵牛……”
“將軍!”
眾人看著錢毅頭也不回的直衝向那不遠處的福糕齋,一座大山似得紮在一堆大姑娘小媳婦裡面,惹得人頻頻回頭相看也面不改色的繼續排隊,片刻之後左手一堆玫瑰酥,右手一堆玫瑰酥的傻笑著出了福糕齋往慶國公府的方向走去。
站在城牆之上吹了小半個時辰的將領們抹了一把滿是雨水的臉,想起自個兒家裡冷冰冰的連個女人都沒有,莫不都暗自垂淚輕嘆。
片刻之後,一人突道:“……劫山寨去吧……”
另一人猶豫了片刻之後接道:“……我上次看到山寨裡頭的一個小娘皮長的還不錯……”
“……那山寨裡頭的二當家好像還沒嫁人……”
“……長得還挺漂亮……”
“別走!那二當家是我的……”
“滾!敢擋老子的道!”
“格老子的,我刀呢……”
咋咋呼呼滾成一團的下了城樓,那些穿著鎧甲的將領推推搡搡的遠去,細密的雨滴落下,留下一連串的泥濘凌亂腳印。
城樓閣內,蘇嬌終於是從金邑宴的懷裡將那瓷白藥瓶子給掏了出來,她緋紅著一張小臉舉著藥瓶看到金邑宴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終於是恍悟這人剛才讓她去掏藥瓶,定是又在戲弄於她,但是垂首看到金邑宴那隻沾著嫣紅血跡的手掌時,蘇嬌的心便一下又軟了下來。
罷了,平日裡戲弄的她難道還少了……
“張手。”輕輕甩了甩金邑宴與自己緊密相握的手掌,蘇嬌聲音細軟,微帶羞赧。
緩慢的放開與蘇嬌相握的手掌,金邑宴修長白皙的手掌攤開,一條又深又長的血痕浸著血漬橫穿手掌,血紅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看著那傷口,蘇嬌不自覺的便紅了眼,她吸了吸自己的鼻頭,小心翼翼的將手裡的藥粉撒到金邑宴的傷口之上。
粉白色的藥沫子細細碎碎的灑在金邑宴的傷口上,一下便止住了那不斷滲出的嫣紅血色。
捧著金邑宴的手掌輕輕吹了一口氣,蘇嬌認真的用手裡的巾帕替他擦拭著那手上殘留的血痕。
毛絨絨的小腦袋抵在自己的胸前,纖長睫毛微眨,白嫩手掌小心翼翼的捧著自己的手,粉嫩唇瓣微嘟,陣陣溫熱氣息噴灑在熾熱的傷口之上。
這時候的蘇嬌乖巧可人的讓人恨不得狠狠融進身子裡。
“呀……你做什麼……傷口還沒……唔……”
不大的圈椅之上,蘇嬌半褪衣衫被金邑宴環抱在懷中,兩條纖細小腿架在圈椅兩側,腳上的繡花鞋已經不知所蹤,素白的羅襪上綴著星星點點的泥點,晃晃悠悠的抖動著,露出一隻掛著紅繩的金鈴鐺,發出悅耳清脆的響鈴聲。
金邑宴寬大的手掌覆在蘇嬌細白的背脊之上,隨手抹下便是一大片嫣紅色澤,在那素白的肌膚之上顯眼非常,印出一股難掩的妖冶。
托起蘇嬌的小腿圈到自己勁瘦的腰肢上,金邑宴垂首咬住蘇嬌瘦削的肩膀,順著紋理而下,細細的啃咬著那一塊微凸出的精細鎖骨。
兩手架在蘇嬌的腰肢上,金邑宴將人託舉起來,羅裾翻飛,甜香膩人,那因為動作激烈而又崩裂的傷口滲出鮮紅血跡,滴滴答答的落在蘇嬌的素色羅衫之上,那暈開的紅痕宛若最豔麗的妖姬,讓人沉淪享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