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椅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與那清脆的響鈴聲一道合成一曲,屋外,細雨密密,纏綿難捨……
事畢,蘇嬌軟綿綿的被金邑宴圈在懷裡,身上淺淺的蓋著一件細薄衣袍,露出一對精緻白皙的腳踝,上頭的金鈴鐺蔫蔫的掛在那處,似乎耗盡了心力。
“你的手……”在金邑宴懷裡緩了一陣氣,蘇嬌的聲音細軟糯氣,似乎還帶著剛才的微蕩餘韻,讓人聽在耳中難免便多了幾分遐想。
垂首在蘇嬌的額際輕輕落下一吻,金邑宴將佈滿血痕的手抬起到蘇嬌的面前道:“你給我吹吹……嗯?”
修長白皙的手掌之上,那道血痕已漸漸止了血,外翻的皮肉印出裡頭沾著血絲的指骨,看上去可怖非常,可是那人卻像是在看別人的傷口一般,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好似一點都感覺不到痛楚。
伸手握住金邑宴的手掌,蘇嬌微微動了動酸脹的身子,一雙水漬杏眸輕眨道:“你……好傻……”
“嗯?什麼……”好似是沒有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將腦袋抵在蘇嬌的肩窩處,聲音低啞而暗沉,帶著濃厚的曖昧氣息。
感覺到脖頸處抵住的尖利牙齒,蘇嬌微微縮了縮脖子,心虛的放軟了聲音道:“沒,我沒說你什麼……”
“可是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含著蘇嬌脖頸處的滑膩肌膚,金邑宴說話時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那清淺卻炙熱的呼吸聲噴灑在蘇嬌的脖頸處,引起她一陣輕微顫慄。
“我,我說的是我傻……外頭雨勢這麼大,偏要出來做什麼……”最不該的是上這城樓,弄得現在她整個人都軟的厲害,特別是那被迫圈在金邑宴腰間的雙腿,因為乏力,抖得不像話。
“是挺傻……”從中衣上撕下一條白布條,金邑宴將它遞給蘇嬌道:“幫我綁傷口……”
伸手接過金邑宴手裡的白布條,蘇嬌白嫩的手掌之上還殘留著一股黏膩觸感,她嫌棄的往金邑宴的衣襟處抹了抹,然後小心翼翼的拽過他的手掌細細的包裹起來。
“太鬆了……嘖……太緊了……”
一條白布條,蘇嬌硬生生綁了小半個時辰,那人老大爺似得抱著她坐在圈椅之上,一會子太鬆,一會子太緊,那圈在她腰肢處的手還時不時的上下滑動吃她的豆腐,直把蘇嬌氣得鼓起了雙頰,那雙水漬杏眸也是瞪得圓溜溜的,裡面滿滿蘊著羞惱怒氣。
終於,在蘇嬌發脾氣之前,那白布條綁好了,上頭一個明晃晃的蝴蝶結招搖的掛在金邑宴的手背上,素白蝶翅隆起,顯出一圈優美弧度。
“好了。”氣呼呼的拍了拍金邑宴的手背,蘇嬌耳邊聽到一聲悶聲,滿意的勾起了粉唇。
看著蘇嬌唇角那狡黠的笑意,金邑宴伸手戳了戳她白嫩的臉頰道:“還沒給我吹吹呢……”
抬首狠瞪了金邑宴一眼,蘇嬌聲音嬌細道:“自個兒吹去……我才……啊……”
“這可是你讓我吹得……”大飽了一趟眼福的金邑宴背靠在身後的圈椅之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抵在蘇嬌的腰窩處細細的揉捏,那雙漆黑雙眸落在蘇嬌慌忙捂住的胸前,一大片白膩春光乍洩。
蘇嬌的身上原本也只鬆鬆的披著一件長袍,被金邑宴裝模作樣的吹了一口氣,實則是拽著寬袖給弄到了地上,所以此刻的她只能光溜溜的蜷縮在金邑宴懷裡,羞得連腦袋都抬不起來。
“衣裳……衣裳……”一手捂著自己胸前,另一隻手用力的拍著金邑宴半敞著衣襟的胸口,蘇嬌聲音嬌細,那白嫩手掌拍在金邑宴胸口白皙肌膚上的“啪啪”聲,在寂靜的閣樓之中清晰非常。
“這不是在地上嘛,自己去撿……”伸手握住蘇嬌的白嫩手掌窩在胸前,金邑宴細細的揉捏著那一團軟膩,漆黑暗眸之中顯出一抹陰沉闇火。
“你……無賴……”雖然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與金邑宴坦誠相見,但是蘇嬌卻還是十分的不適應,她用力的抽出那被金邑宴握在掌心的手,赤著雙足踩到了地上。
蘇嬌的身子軟綿綿的,踩到地上還沒站穩就倒了下去,被金邑宴單手圈住腰肢攏進了懷裡,狠狠的吃了一把滑膩膩的豆腐。
“放開,放開……”拍開金邑宴攏在自己胸前的手,蘇嬌赤紅著面頰蜷跪在地上,將那長袍掩在自己身上,然後慢吞吞的穿上寬袖,繫上腰帶。
金邑宴漫不經心的捻著自己的指尖,看著跪在自己身下的蘇嬌,一身凝脂白皮被長袍緩慢遮掩,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帶著被自己掐出的青紫淤痕,白細的背脊處是半乾涸的血跡,好似一副硃色的潑墨重畫,瑰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