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襯出那抹極致嫩白,印在金邑宴眸中,使那雙漆黑暗眸更是深沉了幾分。
“做什麼……”被金邑宴圈住腰肢連人帶長袍一齊攏進了懷裡,蘇嬌驚呼一聲道。
“別動……我就抱抱……”炙熱的呼吸聲噴灑在蘇嬌的脖頸處,那漸漸加重的喘息聲讓蘇嬌整個人都開始頭皮發麻。
“你……你說只抱抱的……”
“嗯……我就碰碰……不進去……”
“別弄……我不相信你……呀……”
剛剛穿好的衣袍又落了地,蘇嬌熱淚盈眶的被金邑宴又圈上了身。
城樓下,秀錦坐在馬車裡,隔著一層厚重竹簾與夏生說著話,馬車外,細密的雨滴如針線一般打在夏生的面頰之上,將他那一身蓑完全浸溼。
微微掀開竹簾,秀錦側頭看了看夏生那被雨水打溼面頰,聲音輕細道:“外頭雨大,要不進來躲躲吧……”
夏生抬首看了看那被雨霧覆蓋的高挺城樓,搓了搓自己滿是雨水的雙手道:“我身上溼,莫弄髒了馬車。”
“……王妃怕是,一時半會子的也回不來……”秀錦猶豫片刻,白淨面頰之上顯出兩抹嬌羞紅暈。
“……那,我便進去躲會子雨……”一邊說著話,夏生一邊脫了身上溼漉漉的蓑衣,轉身鑽進了馬車之中。
天色愈發的晚了,蘇嬌力竭的被金邑宴放置到了窗邊的一張軟榻之上,身上被細心的蓋上一張細薄長毯。
慢吞吞的撐著身子自那軟榻上起身,蘇嬌透過半開的視窗,一眼便看到了城外流民的情況。
流民們身上蓋著衣物縮在臨時搭起的木棚之中,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處說話,較小的孩童不知憂苦,嘻嘻鬧鬧的頂著細雨在泥地裡撒歡,身上滾的一身都是泥水。
“咦……那是什麼?”蘇嬌雙手撐在窗簷處,看到城門口遠遠駛來好幾十輛馬車,但因為城門口不放行,所以被吵吵鬧鬧的堵在了城門口。
“國舅府的馬車。”金邑宴身上穿著一件錦緞長袍坐到軟榻之上,從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