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對雪靠兒道:“秀兒姐,她們是失心瘋了吧?”
“不是,是狗眼
“你!”那婢女指著雪柔兒怒道:“你個破土郎中的女人,神氣個。屁!我們姑娘,”
雪靠兒順勢一把抓住她手腕一擰,哎喲一聲。那婢女手腕差點折了,蹲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
另一個婢女急了。想上前動手,可人家人多,剛才那姑娘一伸手便知道是行家。更不敢出手了,趕緊把那婢女扶起來。
媚兒的團扇停住了”言了一聲:“喲,看不出來,你這土郎中還挺厲害嘛。冷掌櫃。他到底啥來頭啊,敢動本姑娘的人?”
冷掌櫃額頭汗都要下來了,杜文浩住進來之前有鄭重交代了,不准他洩露自己是提刑官的身份,也不準衡州衙門的知州佐官上山來打擾他,或者洩露他的行蹤。所以客棧裡並沒有人知道杜文浩是皇上身邊的御醫,還是提點各路刑獄的大宋提刑官。
這媚兒當然也不知道,過不他跟冷掌櫃關係不錯,聽說有個大夫把他夫人的病治好了。所以好奇來瞧瞧,還以為杜文浩只是一般的大夫。
冷掌櫃扯了一把媚兒的衣袖,一臉哀求道:“我的好姑奶奶,求求你,給我一個面子,別惹這位爺了,你就將就坐這邊來吧!”
“啥?我媚兒就好惹是吧?”媚兒搖著團扇。斜眼瞧著杜文浩,“也不打聽打聽。我媚兒的後臺是誰!”
旁邊婢女上前一步,趾高氣昂對杜文浩等人道:“坐穩了!聽清楚了!我們姑娘是衡州黃世榮黃知州的人!怎麼樣?沒嚇著吧?還不快滾!”
柯堯作了個驚恐萬狀的樣子,拍著剛剛隆起的胸脯道:“哎喲我的娘耶,知州大人的人喲,好怕怕啊!”
雪震兒撲哧一聲笑了,站起身走到媚兒面前:“說句實話,我哥你還真惹不起。你們知州老爺也惹不起,要是不信,回去問問你們知州老爺我哥是誰。然後再來跟我們這擺譜吧,!”
杜文浩站起身道:“算了,咱們走,這幾隻蒼蠅嗡嗡叫煩得很,咱們到會仙橋去,那有家小攤的小吃很有味道。”
說罷。正眼也不看媚兒一眼,揹著手揚長而去。柯堯等眾女,以及李浦、錢不收等人也都跟著出去了。
那被雪靠兒擰了手的婢女指著杜文浩他們叫道:“喂!說誰是蒼蛇呢?一姑娘。他們罵咱們是蒼蠅,得找人狠狠收拾他們一頓才行,要不還怎麼在這衡山混啊!”
媚兒不語。她見杜文浩身後跟著這麼一大幫子人。有些傻眼了,怔怔地望著杜文浩的背影出神。
冷掌櫃慌不迭追了出來,點頭哈腰忙著陪不是。杜文浩微笑道:“這跟你沒關係。你沒有洩露本官的身份,做得很好。以後也不要亂說,記住了!”
“是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冷掌櫃連連答應。
杜文浩見柯堯一路無話,臉色十分不好。便問道:“丫頭,想什麼呢?”
柯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有想什麼。”
“你有心事看得出來。
“呵呵,我剛才是不是太厲害了點?我爹老說我不端莊文靜,不像個姑娘家。”
“姑娘家怎麼了?就不能兇了?讓人騎在脖子上都不能生氣?嘿嘿嘿。”
柯堯也笑了:“嫂子就很文靜啊,端莊賢淑。”
龐雨琴聽了莞爾一笑:“我小的時候其實很淘的。有一次我為了出去看花燈,擔心我爹我不讓我出去,我就趁著天黑一個人想翻牆出去
柯堯愕然:“啊?嫂子,你還有過翻牆的時候啊?”
龐雨琴有幾分得意地說道:“這算什麼,小時候我還跟男孩子打過架呢。把人家臉都抓爛了。害得我娘賠錢賠藥。不過沒揍我,只是哀聲嘆氣說你這樣將來咋嫁得出去喲。”
柯堯咯咯笑了:“你這不是嫁出去了嗎?還嫁了我哥這樣一個大官呢!”
雪秀兒還惦記剛才龐雨琴翻牆的事,插話冉道:“雨琴姐,那你翻出看花燈了嗎?”
龐雨琴哀聲長嘆道:“看啥看,我好容易爬到了牆頭。卻現牆外站著一個人正瞪著我。”
柯堯好奇地問道:“誰啊!”
龐雨琴:“自然是我爹啦。”
眾人都大笑起來。
他們回到客棧。得知那媚兒已經帶著兩個婢女離開走了。
晚上。
佛音客棧突然衝進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各人手上均持大刀,冷掌櫃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在這山上開了十幾年的客棧了,什麼人沒有見過,於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