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立即趕去御藥院。
根據規定,凡是給皇上的藥。都是雙份的,一份留底,一份給皇上服用,一旦有事,留底一份可以用來複驗檢視是否存在問題。
他們兩趕到御藥院,這裡自然也已經關門了,拍開大門之後,一見是焦公公和三衙都指揮使來了,忙去通知御藥院院使,這院使姓康,連官袍都來不及穿好,便急忙出迎。
杜文浩道:“康院使,請把皇上駕崩之前所有御用藥樣品和處方都調來,本官要查驗。”
康院使很是為難,拱手道:“將軍,實在抱歉,留存的藥物和處方。只有皇上下旨,才能調取查驗,”
焦公公尖著嗓子葉道:“你腦袋昏了?皇上已經駕崩,尚未指定承繼皇位者,你叫我們哪裡討聖旨去?”
“那,”嘿嘿,皇太后的懿旨也行啊,要不,就只能等新皇上承繼皇位,再調取了,實在抱歉,這是死規矩,若有違反,那可是死罪。卑職不敢違反啊。”
杜文浩道:“誰叫你違反了?本官奉皇太后懿旨,調查魏展失職一案,需要調取這存底藥物進行檢查。這還不行嗎?”
康院使躬身一禮:“自然行的,不過,按照規矩,將軍得請來皇太后的書面懿旨作為憑據,卑職見到懿旨,才能下令調取的,要不然。縱然卑職答應調取,御史臺的兩位監察他們只怕見不到金卷懿旨不會同意的,他們有一個不同意,就調取不到存底藥物和處方啊。”
皇宮裡給皇上用藥的相關規定非常嚴格,太再開出藥方之後,先由尚藥局進行復查,確認無誤,交御藥院按照處方劑量的雙倍抓藥,配伍好之後,在御史臺監察內侍監督下。由專門的官員將藥一分為二,一份送煎,一份當場封存加蓋當日密封火漆印章,並有監察內侍二日分別簽署,隨後封存在保險櫃裡。這保險櫃的鑰匙分由院使和兩個監察內侍掌管,必須三人同時使用,才能開啟櫃子,嚴密的制度就是確保備份存底的藥不可能被掉包。
而要調取存底藥物進行檢驗。則必須有皇上專門的聖旨才行。沒有聖旨擅自開封,是死罪。這康院使可不能拿自己腦袋開玩笑。
康院使見杜文浩不再強令調取存底藥物,略舒了一口氣,又陪笑道:“將軍,這存底藥物,雍王爺有嚴令,沒有他的同意,不準任何人調取查閱,所以,真要調閱複驗。還的雍王爺同意。”
杜文浩斜了他一眼:“是嗎?”
“是啊,這是雍王爺的死命令,卑職不敢不從啊,嘿嘿。”
“那算了,叨擾了!告辭!”
杜文浩帶著焦公公他們離開御藥院,焦公公低聲問杜文蔣:“將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杜文浩冷笑,“雍王為什麼要下這命令?嘿嘿,只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走!咱們找皇太后討了懿旨再來!”
杜文浩一行來到太后太后寢宮。第二天就要發引出殯了,最後一晚。皇太后帶著嬪妃們還在這裡守靈。通報進去之後,皇太后立即傳見。
皇太后屏退左右,招手將杜文浩叫到軟榻自己身邊坐下:“文浩,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派人去傳你呢。”
現在已經將近夜半三更,皇太后著急著派人叫自己,肯定有急事,杜文浩不及稟報調查進展情況,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只是有件大事,我先前忽視了,剛剛負責發引的執事向我稟報說,凌晨時分要舉行辭靈禮,要有人率領皇族,按序致祭。隨後的發引出殯,也要有人率皇族行啟祭禮,再行祖祭禮。發引出宮 在午門前還要有人率領行遣祭禮。
誰來擔任這率眾之人?”
杜文浩不假思索道:“這自然是你了呀。皇族之中,還有大過你的嗎?”
“執事說了,按照祖上規矩,率眾行禮之人,只能是嗣皇帝。”
嗣皇帝就是繼位的皇帝,駕崩的那位稱為大行皇帝。這一點杜文浩還是懂的。問題在於現在雍王和六皇子都在爭皇位,由於發弓儀式的引領者按規矩應該是嗣皇帝,一旦確定兩人中任何一人做發引儀式的這位引領者,其實也就預設了他將是皇位繼承人。
杜文浩點點頭,也感到這的確是個棘手的事情,望著皇太后道:“那滴滔你的意思呢?”
“我?”皇太后苦澀一笑,“我就是澗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說好去外
杜文浩訕訕道:“這件事關係大寶承繼,我不好替你出主意吧?”
皇太后嗔道:“你還跟我客套?你說過幫我的,有什麼好的主意就趕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