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文浩笑著說道:“我一直說你的感覺是最準的,琴兒太理性,而且太過善良,雪兒本事持家理財的能手,卻少一些變通,還是你好。”
林清黛嬌羞默默地低頭大概是憨頭在不方便說話,正巧門外有夥計叫憨頭,憨頭本身也尷尬,趕緊也藉故出去了。
杜文浩戲德道:“你還不好意思了?我說的可是真的”
林清黛:“文浩,我也這麼想的,可,不是說江是最大的掌櫃嗎?為什麼楊老爺子給我們這樣幾個字呢?”
杜文浩沉吟半晌:“這麼說。老爺子知道我們會來遠山,且知道我們一定會去找江掌櫃,可是江掌櫃和楊睿關係甚好,這個骨頭不好啃,於是他便讓我們繞過江掌櫃而直接接近縣令。”
林清黛:“可是如果我們這一次沒有遇到可人,我們怎麼接近何縣令呢?”
憨頭:“不是還有一封信嗎?開啟看看吧?”
林清黛:“對啊,開啟看看吧。”
杜文浩搖了搖頭:“現在我們已經接近何縣令的愛妾了,那封信裡如果真是教我們怎麼去做的話,我看就沒有必要了。”
林清黛:“文浩,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杜文浩:“我也是這樣想的,總不能每一次都去找何縣令吧。而且用何縣令去壓制江掌櫃萬一讓這個江掌櫃私下算計我們怎麼辦?而且他和那個楊睿關係那麼好,他怎麼可能就這麼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
林清黛洩氣道:“早知道還不如不看了。”
杜文浩:“你想過沒有,枯竭和氾濫其實都不是好事啊?”
林清黛好好想了想也覺得是這樣。就更加迷茫了。
杜文浩自語著枯竭和氾濫四個字。怎麼也想不出來這個楊老爺子到底想給自己暗示什麼,大概擔心楊睿看見這封信,所以就藏頭露尾,藏頭露尾?杜文浩想到這裡,見四個字寫在紙上,仔細端詳一番,突然腦子裡一個念頭一閃,莫非是氾濫的濫字和枯竭的竭字,兩個字拼湊在一起便是攔截的諧音,可是攔截什麼呢?
杜文浩越想越頭大,索性不去想,將紙揉碎了扔到一邊喝酒去了。
回到客棧,杜文浩躺在床上。腦子裡還是那八個字,怎麼也揮之不去。
林清黛見狀,試探道:“既然老爺子說的不是最初我們想的那個意思。要不我們還是看看另外那一封信吧?”
杜文浩還是堅持不願意看:“我可不願意讓人牽著我的鼻子走,說到底楊睿是他外孫,我們不過是救了他一命,他都甘心讓自己的外孫小殺了自己,你就可知在他心裡孰輕孰重了,算了,不去想另外一封信了。我們明天還是去會一會那個江掌櫃。”
翌日一早。
杜文浩和這一次沒有女扮男裝的林清黛出門了,沒有帶憨頭,而是讓他去做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去打聽一下這個叫何釗的縣令是個什麼樣的人,杜文浩知道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做些事情,必須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江懷遠,遠山縣一個藥材商人。四十出頭的樣子,個子矮,身材瘦喜歡錢和女人,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這個人唯一一點,孝順,而且是十分的孝順,父親早死,只有老母一人,六十多歲,身體健碩。和江懷遠不同,是個性情爽直的老太太。
杜文浩帶著林清黛不費周折就找到了江家,一個修建的十分還算不錯的宅院門口。
林清黛走到門房,說是腰間江懷遠,門房見來人雙手空空,臉上立復不高興了,正要嚷嚷著將林清黛趕出去,這是一介,滿頭銀髮的婦人走了過來,身後跟了四個丫鬟。
“有行麼事情啊?”老婦人問道。
門房趕緊躬身過去,一臉不屑的說道:“大概又是來求著老爺給賣藥材的。”
老婦人看了林清黛一眼,林清黛一身短裝打扮,清秀而且利索。
老婦人走上前來,看見了門外的杜文浩,道:“你們找我兒有什麼事情嗎?”
林清黛躬身說道:“我們是從聳山郡而來,想要拜會江掌櫃正想請門房行個方便。”
老婦人嗯了一聲,也看不出什麼表情,道:“你們回去吧,我家懷遠出門去了,明天不是藥市開市嗎?到時候自然見到了。”說完,轉身離去。
林清黛見狀,舊杜文浩眼,杜女浩示意她算正猶豫著,門房以舊一混耍賴不走,就上前推搡,林清黛條件反射地一擰一送,那門房立刻慘叫。
老婦人聽見聲音回過頭去。眼睛一亮,走上前去:“姑娘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