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
林清黛見老婦人並未怪罪,反而面露喜色,知道這個老婦人應該是喜歡功夫的,於是將門房鬆開,那門房痛的是呲牙裂嘴,但卻礙於老婦人在旁,治好握著自己的手腕躲到一邊去了。
林清黛:“不好意思老夫人,他不是碰觸到我,我也不”
老婦人果真高興了,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對誰都這樣。都是讓我那兒子給放縱的,有個人教一些也好。”
林清黛欲擒故縱,拱手說道:“還是老夫人明事理,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說完轉身要走,杜文浩站在臺階下看著,知道林清黛演戲也不管,只是看著。
“姑娘留步!”老婦人道。林清黛轉過頭來看著老婦人:“老夫人還有事情嗎?”
老夫人走上前來,一聲不吭,突然一掌朝著林清黛的胸前擊打過來。林青黛一個下腰,老夫人撲了一個空。一個踉蹌差點摔著,林清黛趕緊雙手扶著,老夫人這才搖搖晃晃地站穩了。
“您小心。”林清黛淡淡地說道。
“姑娘反應挺快的啊!”老夫人笑著說道。
林清黛微微一笑:“讓您見笑了。我自小小練功,您這一掌不過也是虛晃一掌,並非真的想打到我。自然就很輕易躲了過去。”
其實老夫人是真的打,但是卻沒有打到,本來面子上就有些過不去。沒有想到林清黛這麼一說,正好把自己的面子給挽回了,不由有些喜歡這個漂亮的姑娘了。
“呵呵,是啊,我怎麼會真的打你呢,不過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功夫,挺好的,挺好的。”
林清黛見老婦人高興,於是趁熱打鐵:“老夫人出手很乾淨,應該也練過多年吧?一看就身手不凡。”
老婦人一聽林清黛誇獎自己。高興地跟個孩子似的,大笑起來:“哪裡練過什麼,不過就是喜歡小年輕的時候跟戲班子的人學過幾天皮毛。如今老了,更是不能練了。”
林清黛:“誰說的,一般像您這樣的年紀,早就是共腰鴕背柱著柺棍了,瞧您,身板硬朗,健步如飛的,只要你想練,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杜文浩一旁一直沒有做聲,只是想怎麼從前就沒有發現林清黛這麼會拍人馬匹呢,不過再一想也不奇怪,一個女人要當好一個藥鋪掌櫃,什麼都要自己親自去做,這麼多年自然都練出來了,想到這裡,看著平日裡不芶言笑的林清黛,如今雖說笑容還是不多,卻可以哄得一個老人眉開眼笑,還不是為了自己,為了這個家,不由地更加憐惜起來。
老婦人得意地說道:“那當然。這個一點都不假,我每天早上都要去爬後山的,已經十幾年了,連我身邊這幾個丫鬟都趕不上我的。”
林清黛淡然一笑:“看得出來,好了,既然江掌櫃不在,我們站在這裡說話也不好看,那您請回吧。”
老婦人見林青黛要走,突然舍不的了,家裡還沒有一個人和自己這麼投緣可以聊一聊自己喜歡的事情,如今無意間碰到一個,生怕以後碰不到了,還不趕緊留客?!
“要不你們先在家裡坐一會兒,我兒子安該就要回來了。”
杜文浩這才走上前來,躬身施禮。
林清黛介紹道:“這位是我家老爺。也是我們藥鋪的掌櫃。”
杜文浩:“晚輩姓杜名雲帆,在這裡見過老夫人了。
老夫人見杜文浩長的是眉清目秀。說話也彬彬有禮,和自己兒子的那些酒肉朋友不同,自然也十分喜歡。將杜文浩和林清黛請進了江府。
臘月初一,藥平開市。
從前杜文浩一直沒有機會和林清黛一起去進貨,自然也沒有機會見識到,如今一看,果然讓自己十分震撼。
整個藥市從東到西將近一千米的樣子。藥市門朝東,門上有大紅的綢緞高高懸掛下來,足有十米之高,東西兩側分別敬著藥王菩薩和財神爺,上面有供果還有高香蘊繞小開市是事先選好的時辰,有藥行輩分最高的人先領著所有的人進香。拜之後。這才正式宣佈開市。
藥市到處都是人,東南西北的商人齊聚在此,顯得熱鬧非凡。
杜文浩三人在開市的時候卻沒有看見楊氏藥材鋪的任何一個人,正納悶,便隨便揪了一個賣家問了問,問過才知原來這個楊家架子大得很,他們很少自己親自來,都是直接開個單子,這邊的藥鋪給送過去,而且楊家只和江家做生意,誰不知道江家在大理都是赫赫有名的藥材商人,能和他們攀上關係,那生意自然好了一半了。
杜文浩想楊睿不幕興許更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