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廚子不夠,你就再去找兩個官奴廚子。”徐淼淼相信王十一肯定有門路找到官奴廚子。
果然王十一二話不說就應下了。
徐淼淼等王十一走後,跟眾人道:“你們可知為何小南南的酒樓開了幾個月,長安城府都沒有一家酒樓做出同樣的二十道菜餚嗎?”
趙蘭答道:“他們沒有菜的配方。”
柳二想了想,“素炒豆芽這道菜很簡單,我吃過了就會做。奇怪為什麼別的酒樓不賣呢?”
趙明正開口道:“姑,我想是不是因為太子的身份,那些酒樓的人一聽歡聚樓是太子開的,就不敢賣同樣的菜餚?”
“對。”徐淼淼點點頭,“在長安開酒樓,沒有點背景早就被同行擠得關門了。歡聚樓的前身酒樓的主人是個外地的土地主,拿著銀錢來做酒樓買賣,開了不到一年就因為這事那事做不下去,最後賣給了小南南。”
眾人若有所思。
徐淼淼今個點到為止,讓眾人知道在長安這個地方,沒有權勢想做生意,特別是大生意,很難成功發財。
那個王十一,她覺得除了是管酒樓的好手還是個人物,被李嚴交給李南安在這個小飯館,真是大材小用。
離開歡聚樓,就去東市看看海家的酒樓及點心鋪子。
東市與西市分別在長安的東、西城,各佔地達三千畝,擁有大小商鋪五百多個,是大唐國最繁華的市場。
東市的大門前有一座醒目的高達六丈的石頭大牌坊,這是大唐國開國太祖皇帝立下的,東市二字就是他老人家生前寫的。
第一次來東市的人都會在大牌坊面前停留一會兒仰視,看看它有多高多寬,再看看上面的東市龍飛鳳舞的兩個字。
進了大牌坊,正中是主街,往左、往右行十丈各有一條輔街。
海家的酒樓就在進了大牌坊,往左走十丈的輔街的最裡面。
這個位置在長安是極好的,但是在東市就是偏僻的角落。
酒樓名叫凱旋樓,一聽這名字就想到了將軍打仗凱旋而歸的場景,不愧是海家開的。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凱旋樓附近的兩家大酒樓樓前各停著幾輛馬車,還有客人在享受飯菜,而凱特樓的樓前卻空空蕩蕩。
徐淼淼從外面看凱旋樓有三層,跟前面的兩家大酒樓樓層一樣高一樣大,裝修的也差不多,都是木製的樓房,大門前掛著紅燈籠。
老烏昨個就派人給凱旋酒樓掌櫃打了招呼,掌櫃的一大早就在這裡等候。
徐家人坐著騾車、驢車浩浩蕩蕩的來,動靜很大。
掌櫃已經快六十歲了,站在二樓視窗就瞧見了,連忙一陣風似的奔下來,那速度青年漢子都追不上。
“小的海豐,是海家的家生子,給縣主、世子爺及各位主子磕頭。”海豐年事已高,身材非常魁梧,紅臉膛很粗的灰白色眉毛,看上去很彪悍,就是一個大號的鄧老八。
徐淼淼見海豐態度十分恭敬,看來海家人給他說過了將由她接管酒樓的生意的事,柔聲道:“老人家請起。”
海豐由徐磊上前扶起來。
“我們今個來瞧瞧酒樓。”徐淼淼進去之後,見第一層擺了二十幾張桌子,十幾個小二及廚子列隊相迎,沒有一個客人,心道:凱旋樓的生意不如同街的兩家大酒樓好,是因為在街道的最裡面,還是別的原因?
海豐指著跪下磕頭的眾人,“他們都是家生子。”
徐淼淼環視眾奴,個個目光坦蕩,沒有奸滑之輩,走到掛有用竹板寫著菜名的牆邊。
魚羹、酸角蒸肉、酸角燴雞、酸角燉土豆、羊羹、酸角燴羊肉。
這些菜不就跟東宮海麗榮愛吃的菜一樣嗎,看著就覺得酸溜溜,長安人肯定吃不慣。
“酒樓都是滇地的菜?”
海豐連忙解釋道:“不是,也有長安的菜。您看,這上面寫的魚羹、羊羹,還有燉羊肉、燉河魚都是長安的菜。”
原來都是滇菜,後來見來吃的客人越來越少,不得已加上了長安的四道菜,可是生意還是不行。
上個月的利潤不到四十兩,這還是海族的人及海英峰的部下來吃過十幾頓的原因。
徐淼淼問道:“這四道菜是同街的兩家酒樓招牌菜?”
“對。”海豐點點頭,心裡疑惑徐縣主怎麼猜到的呢。
“難怪客人少。”徐淼淼見海豐及所有的廚子連著小二都慚愧的低下頭,緩緩道:“咱們凱旋樓,得有客人喜歡吃的特色招牌菜。咱們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