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兩天工,吃了好幾天的飯,心裡也挺虛。
讓沈令菡這麼當面“照顧”,再厚的臉皮也撐不住,皆得過且過的擺擺手,表示自己沒受驚,拿起鋤頭幹活去了。
沈令菡抖抖裙角上的土,嘴角一彎,心裡一哼,就她舅舅那根棒槌,收買人都不會,一看就沒給人家大好處,小恩小惠的,誰給他賣命。
見大家開始幹活了,她轉身去找兔子,想著抓回去讓談小讓燉了也好。
那兔子自己撞的七暈八素,沒頭蒼蠅似的亂跑,一會兒扎進坑裡,一會兒拱到土裡,儼然一隻泥兔,不蹦噠的時候都認不出來。
沈令菡露出大尾巴狼的笑臉,等它停下來的時候,貓著身子瞧瞧走近,正待奮力一撲,那兔子居然回過神來,竄了。
嘿,還沒撞暈那!
她失望的掐起腰,眼睜睜看著美味的晚餐跑遠,正想著要不要發慈悲放它一條生路,那兔子又沒頭沒腦的撞上一小土堆,吧唧,掉下去了。
沈令菡:“……”
就沒見過這麼蠢的兔子。
不對啊,怎麼掉下去了?她疑惑地走過去。這裡離著主體建築挺遠的,屬於寺院外的邊邊角角,沒人在這邊勞作,小土堆看著也挺結實。
她用手扒拉兩下,一瞧,吸了口氣,這坑居然還挺深,已經看不見兔子的影兒了,她心裡起疑,又繼續扒拉土,最後才看明白,這裡像是個小地窖似的,看起來還有通道,兔子不是掉進去看不著,而是竄到了別的地方去。
寺院下面挖地窖做甚,難不成又為了吸引野物?可這附近的山頭並不大,為了幾隻野兔子不至於費力挖個洞吧?
她想了想,又把土堆回原處,也不知道阿讓知不知道這事。
晚上談家人依舊聚在大房吃飯,四夫人還是稱病沒出現。
“我下午請郎中去四房了。”秦氏說道,“可四夫人一直睡著,倒也不好打擾,只說改日再去,聽她跟前的丫頭說,她這幾日夜裡睡不好,又因為小日子來了,所以格外虛,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