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於氏心裡幾經糾結,最後終於扛不住,交代了實情,“外甥女婿我跟你說了吧,是,是有過合作,不過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可千萬保住鋪子啊,那好歹是令娘她娘一手建起來的,不能毀在咱們手裡。”
談讓面露為難,“我儘量吧,不過都尉夫人,您不是說沒跟其它作坊合作過嗎,這又是從哪說起的?”
從哪說都沒法說了,於氏現在又害怕又後悔,為了布料得罪了外甥女婿,現在又要求人家保住鋪子,可求人總要有求人的姿態,也就是說談家的布料,賴不掉了。
這可要了老命了,不論割肉還是放血都難受。
談讓笑笑,“這時候您就別瞞我了,再瞞下去,我可真救不了您了,我還跟你說了吧,不光鋪子保不住,都尉大人也難辭其咎,一旦牽扯到他,我可救愛莫能助了。”
於氏面色蒼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來到他跟前央求道,“外,外甥女婿,貴府的布料的確是換了一家作坊,不過我都是被矇騙的,誰知道他們有問題啊,你也知道做生意不容易,能省點是點,不過你放心啊,五日之內,我保證從原來的作坊裡重新運一批過來,你可千萬給盡心周旋。”
“五日啊,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三日!最多三日!保證給送到府上去!”於氏生怕他不盡心,情急之下都學會了看人眼色,“我知道府上辦喜事,怎麼能給你們耽誤事,以後有用布的時候儘管說,都是一家人,保管實惠。”
談讓摸著下巴點點頭,“那好吧,都尉夫人都這樣有誠意了,我也不好不盡心,您先回去,有事我會派人通知。”
“好好,千萬要盡心啊。”於氏不放心的囑咐了好幾遍,這才走了。
她一走,週四公子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