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便不敢想。
“三郎,以你看,那官評是誰動的手腳,我到現在還不能相信,有人能將我的筆跡模仿的分毫不差,我幾乎看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談讓微微一笑,“說不定是親近之人,如果外人單憑几個字就能模仿一個人的筆跡,未免過於難了。”
談政猛地抬起頭,眼神裡似有驚恐,因為他方才忽然想到一個人,一個能模仿他筆跡,並且還有機會動手腳的人——談樾。
不可能,他心裡下意識地先否認了這個荒謬的念頭,談樾是他最鍾愛器重的兒子,是這世上最不可能背叛他的人,再說他想不出來談樾有什麼理由這樣做。
但談讓這句提示卻一直揮散不去,談政像是中毒了一樣,腦海裡時不時就會冒出這句話來,弄的他心神不寧。
除了最親近的人,還能有誰模仿他的筆跡呢?
一直到過了十五,談政心心念唸的談樾沒能回來一趟,他心裡開始慌了,因為越發不確定談樾到底安了什麼心,便是再忙,過年過節的也能抽身回來看看,更不提家裡還有事。
難道他也被限制行動了?
在談政惴惴不安中,洛陽城裡終於來人了,這次可不是處處都給留著面子的楊大人,而是一個嚴肅至極的宣判官,進了內史府後一句多餘的寒暄都沒有,直接命令談政跪地聽判。
“琅琊郡內史談政,因收受賄賂包庇屬下,容忍何有志這等官蟲欺壓良民敗壞官場風氣,特罷免其琅琊內史一職,所有非法家財盡數查沒。”
談政眼前一黑,居然罷官了?
這些所謂罪名,只要稍微走動走動,根本就不叫個事,真要較真起來,哪個當官的沒幹過,怎麼會處置的這樣嚴重。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下一任的琅琊內史,居然落在了他家三郎,談讓的頭上。
這怎麼可能呢?談讓無論如何都沒這資格,是誰在抬舉他?
難道說這次小題大做的罷官,就是為了把談讓捧上去?
談政頓時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