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口氣,就看到了白色的霧氣,這下了兩場雨之後,才十月中旬,長安的氣溫就明顯的一冷,還好李二把仗打完了,要不然繼續拖下去,等到勃水大雪的時候,歷史上可是有數百名唐軍被凍死的。
“夫君,長安街上現在都在傳言,是夫君的火攻之術幫助我大唐剿滅了高麗,妾身怎麼都沒停夫君說過啊?”劉夢裡也是湊過身子來,女人就是這點不好,好奇心跟貓似的。
“嗯。”徐陽聳了聳肩,”為夫夜觀天象,就看到陛下東征有阻礙,這便差人給陛下送去了解決的火油,幫助陛下克服阻礙,贏得大勝。”
“咦~”劉夢璃則是一臉懷疑的表情,”夫君哪天晚上不是睡的最早的那個,妾身和聖曼妹妹整日與夫君形影不離,何時都未曾見過夫君夜觀天象啊?”
“咳咳。”徐陽也是被劉夢璃的話給嗆到了,朝劉夢璃的肥臀上捏了一把,調笑道:”就你問題多。”
沒想到這一捏,還讓劉夢璃媚眼如絲的轉頭瞪了徐陽一眼,這才作罷。
“夫君,這一次您既然有功,陛下還會封賞咱家嗎?”
“毛線封賞,安心餵奶”
第一章登上歷史舞臺
巨大的紅牆厚磚,上面是象徵著皇家威嚴的金黃色的琉璃瓦,看上去都透著一股子高貴,只不過,一雙髒兮兮的小手破壞了這高貴的氛圍。
一個幼小的身軀不知何時爬上了高牆上,上等絲綢做的小長衫,脖子上掛著一塊奇大的寶玉,上面竟有’王羲之手書’的字樣,能佩戴這種玉佩的那都是非富即貴之人,更何況這樣一塊價值千金的玉佩居然戴在一個孩子的脖子上,這不禁讓人對這個臉蛋渾圓,長相可愛的孩子的身份產生濃厚的興趣。
“興唐哥,這樣不好吧,私闖掖庭宮可是大罪,上次咱們去禁苑挖寶藏被抓住就被罰半個月不能出門,那次之後母后總是告誡我要守規矩,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受到責罰啊?”巨大的高牆下面,傳來一奶聲奶氣的柔弱男聲。
站在琉璃瓦上的那名孩童聽到高牆下的聲音,嘴巴一嘟,朝下面的那名孩童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說稚奴,你這膽小怕事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整天就是母后說、母后說、我每次去立政殿,乾孃對我都是極好的,哪有像你說的這麼叨叨?”
高牆下的男童頓時滿臉的委屈之色,”興唐哥,你每次來都從徐家莊給母后帶最新款的洗髮水,母后當然對你好了,其實你是沒見過母后生氣的時候,每一次母后板著臉的時候都好可怕啊。”男童像是想起了什麼畏懼的事,身子都打了個寒顫。
站在高牆上的男童聽聞,哈哈笑道:”稚奴。怪不得我爹總是說你性子柔弱。連你娘都怕。真不是個男子漢。”
牆下的男童聽聞,喏喏的露出委屈之色,眼睛裡竟然有了淚花。
“興唐哥,你怎麼能這麼說稚奴哥。”又一個小人兒順著梯子爬上了高牆,粉色的絲絹長裙,齊劉海,大眼睛,兩根馬尾上繫著紅色的蝴蝶結。竟是一名小女孩。
看到那名女孩的時候,徐興唐倒是一愣,然後有些訕訕的聳了聳肩,”我沒別的意思。”
“哼。”女童的頭一昂,很是傲氣的說道:”爹爹說過,稚奴哥的性格在皇家實屬珍貴,你怎麼能這樣說他?”
徐興唐露出了一副被打敗了的神色,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的錯,行了吧。”
那名小女孩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朝高牆下的李治道:”稚奴哥,快上來吧。咱們在掖庭宮早已經有僕人接應的,不用害怕”
“夫君,妾身在院子裡找了半天也不見天物和婧詩,他們兩個又去哪裡了?”劉夢璃一身香汗的從院外走了進來,六月關中的熱氣已經有些蒸人,稍稍動一動就覺得身上汗津津的。
徐陽手裡捧著一份報紙,頭也不抬的哦了一聲,過了一大會才反應過來,含糊道:”可能去宮裡玩去了吧。”
“哎。”劉夢璃嘆了一聲,略有些擔憂的說道:”都是太寵他們了,現在整日裡到處亂跑,天物還好,畢竟是個男孩,婧詩一個女孩兒,倒也跟著一起亂跑,真是成何體統。”
徐陽這才放下的手中的報紙,抬起頭,嘴角露出笑意道:”這丫頭也隨我,安靜不下來的。”
劉夢璃搖了搖頭,”長安的勳貴那麼多,就咱們家的這兩個最瘋,前些陣子他們跑到皇宮禁苑裡說什麼挖寶,後來被禁軍給抓住了,你也不管管。”劉夢璃露出不滿的神色,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嘟囔著嘴還像是個孩子。
徐陽也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