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她談過什麼?”
鄭愈看她恢復了神氣的樣子,笑道:“嗯,我在臨行之前有警告過她。不過阿妱,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嗎?無論她待你是何種態度,本質上都不會有任何分別,你只需要防備著她即可,不可信她。”
又冷笑了一下,道,“現在滿京城,不,大概是滿大周都在傳泰遠侯夫人對我下毒一事,她怕是正為此事愁斷了頭髮,哪裡還顧得上找你的麻煩。”
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算不錯了。
鄭愈想得是一回事,蘭妱聽他說起此事卻是另一番滋味。
她看著他喃喃道:“大人,你中毒一事,是真的嗎?”無風不起浪,她覺得他小時候必然是真的中過毒的。
中毒,不育。
鄭愈皺了皺眉,腦中閃過他表兄常年受病痛折磨的模樣,什麼育不育的,誰還有那種心情。
這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他道:“中毒一事的確是真的。”只是不是我而已。
蘭妱看他凝重的表情只覺得心裡一陣刺痛,她還有話想問,卻又覺得什麼都問不出口。
她咬了咬唇,攥著他衣襟的手鬆開,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以前他的手雖然也粗糲,但卻還沒現在這般粗糙誇張,和她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她握住他的兩指,握緊了,硌得手疼。
然後她將他的手拖了放到自己小腹上,只是低聲道:“大人,我們有孩子了。”
然後抬眼有些緊張又有點期冀地問他道,“大人,您開心嗎?”
此時蘭妱的身孕已經有五個月,但是她瘦,又穿了寬鬆的衣裳,乍然看過去,和以前並無多大分別,但手放置其上,就能明顯的感覺到了。
他的手輕輕在她的小腹撫摸著,先是小心翼翼的,接著便試探的輕輕按著,似乎想去尋找那腹中的小傢伙的位置。其實他之前就已經想這麼做了,只不過他忍耐著,想把關注點先放在她身上而已。
他察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