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局,讓我母親死,才是當時最好的選擇。那麼現在,您站在理智的立場,不是我的祖母,不是週三姑娘的外祖母,也會覺得,我娶週三姑娘,也是最好的選擇嗎?您當知道,我的性格,也只會做最正確的選擇。”
“我明白祖母年紀大了,想法和以往必然已經開始不同,但我,卻不會因為您的想法改變,就去娶我不想娶的女人。另外,您有了這個想法,泰遠侯和他的侯夫人知道嗎?您還是先看看他們的反應吧,看看會不會像我說的,事情只會與您想要的,越走越遠?”
他說完告辭,大長公主看著他的背影,因為他的話而面色發白,甚至第一次,心底隱生恐懼。
不,不可能,她不應該往那個方向去想。
她轉頭看向外面,那裡她的外孫女已經在和那女人說話,她看著那女子身上雪白但看著卻只覺溫暖的雪狐裘衣,腦中劃過她胸前那枚白玉項墜,那是。。。。。。她突然不敢置信的憶起來,那個竟然是。。。。。。他母親的暖玉?
當年寶蘊身體有寒症,可能難有身孕,或即使懷上也容易滑胎,她知道他有這麼一塊暖玉,曾經找他開口借過,卻被他毫不猶豫的拒絕。如果他肯借,寶蘊的子嗣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艱難。
可是現在他竟然把它送給了一個身份如此低賤的女人!
那他現在忤逆自己,難道真的也只是因為這個女人?
大長公主的手按在扶手椅上慢慢摩挲,卻越摩越用力,最後竟然是要靠那木鏤雕花刻在手上的疼痛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及至鄭愈行至門口,她終於又找回了自己的平穩,道,“阿愈,園子裡,若是寶薇說了什麼讓那蘭姑娘心有不悅的話,還請你不要遷怒寶薇,是我讓她用言語試探蘭氏的品性。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你的長子都非常重要,其生母不應當是一個心術不正之人。”
鄭愈頓了下腳步,道:“祖母,您是覺得,我連看自己枕邊人的眼神都沒有嗎?”
大長公主聽言眼神中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