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麼沒有義氣的。。。。。。你和我說清楚,你還去不去林家了!”
吳懷慎跟在他後頭一路小跑,徐硯理都不理他。
叫他戳人痛處,叫他嘴欠!
在正是熱鬧要開戲的時候,初寧得到訊息說是她外祖母和安成公主都來了,於是徐家人都浩浩蕩蕩地趕到影避前相迎。
有了兩位尊貴的駕臨,徐家一時風頭極盛,連帶著不少人都問起徐家三位還沒有定親的少爺,連帶著才十五的徐立安都被盯上了。
在場的本就是徐老夫人交好的女眷,老人用今年孩子們要下場科考為由先推了。任氏那裡卻是對顯伯府的嫡次女心動,顯伯爺夫人在眾人都圍著徐老夫人的時候,偷偷來探她語氣,可把任氏美得心裡喜滋滋的。
徐立軒到底是她的長子啊,當然是由她來決定。
而且顯伯府是本朝極少的一位文官封爵的人家,是開國元老,才得了一個侯爵,傳到這代降了伯府。
但是這也不妨礙顯伯府的崔家顯赫,雖然如今沒有人拜相了,但如今顯伯爺管著廣東布政使司,那是實權!
而崔家的二姑娘是嫁給了皇后孃家的侄子,這層層關係下來,絕對是理想的親家。
任氏便說著顯伯爺夫人順耳的話,話裡話外就是十分願意結這門親,等這日散了宴就和徐大老爺說起此事來。
徐大老爺細細一琢磨,也覺得是門好親事,他一邊脫了外裳一邊說:“等明兒我就去問問孃的意思,如若能成,於軒哥兒也是好事。”
“是的,那崔四姑娘我今兒也瞧見了的,長得水靈可愛,雖然要明年才十五,但今年軒哥兒不是科舉嘛。也不著急。”
徐大老爺嗯一聲,去了沐浴。任氏在興奮頭上,也懶得管他在自己說話的時候敷衍,甚至已經在想要怎麼給兒子準備聘禮了。
初寧夫妻那邊都已經沐過浴,她趴在徐硯胸膛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把完著他領襟,與他說事:“我聽說娘那頭其實還是想在二伯離京前把二少爺的親事定下,娘似乎意中吏部主事的女兒,姓高的那位主事。”
徐硯知道這位高主事,但不太熟悉:“高主事為人處事還是頗有好風評,就是娘怎麼跟高家人有來往了,以前這高主事的夫人可沒有來過。”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爹爹應該是熟悉這位高主事。”
小姑娘一說,徐硯就去抓了她的手:“與你爹爹暗中交好的人?”
初寧點頭,以前的小條子上有這人的履歷呢。
“那我明兒給娘說,若是真覺得可行,暗中先說定也未必不可。只等立宇考完定下就是。”
他們現在家裡晚輩成親並不要多看重對方家世,要的是對方的人品。如今徐家已經可以說是極叫人眼紅,全是因為有小姑娘,萬一有心眼的人想鑽營進來,那可是大禍。
寧可要世家清白,中立的,也不要顯赫的,卻心懷鬼胎的!
初寧就把下巴擱到他頸窩那裡:“我今兒也見了那個高小姐,很文靜的人,再溫婉不過,應該能和二嫂也合得來。對了,二嫂要跟著去任上嗎?那琇莞琇憐的親事要如何?”
“琇莞只比我小一歲。”
“琇莞那兒其實二哥早就看定了,只不過沒對外說,估計年後吧。”
初寧詫異,坐起身忙問:“哪家的?”
“我沒過問,只是聽到那麼一耳,外頭涼。”徐硯把小姑娘再度拉回來,把被子蓋好,“琇憐年紀還輕,可能會跟著去任上兩年再說。”
帳子裡就是小姑娘輕嘆:“那我要有些日子見不著她了。”
她的朋友真不多,雖然如今在徐家姐妹面前是長輩,但小時候的情宜還是在的,私下相處起來也沒有什麼包袱。
嘆過氣,初寧又想到今兒來的自家三嬸孃和堂姐,還有已經暗中有跡象的徐琇雲,她手就扒住了徐硯的襟口:“徐三叔,我三堂姐三四月分該生產了,琇雲今天特別的注意,娘一直讓她坐著不要亂動。應該也是懷上孩子了吧。”
說著,她的手指就偷偷往他衣襟裡鑽,剪得圓滑的指甲輕輕刮過他肌膚,引得他一陣顫慄。
小姑娘此時沉默了,但動作明顯是在示意什麼,徐硯心尖都在發麻,還沒怎麼著已經聲線都啞了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腰側,不讓她亂動:“怎麼,你這是想當娘了?”
初寧在昏暗的帳子裡瞥他一眼,沒有說話。
是啊,她就是想了!
不然她前兒也不能忍著臊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