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找了老弟前去試探,要如果現如今被按倒在地上的人是我,恐怕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善良堅強的護花使者變成了居心叵測的賊人,我又如何能夠逃脫得了那幫老狐狸的手掌呢?
我並不擔心我老弟的安全,因為從這件事情來看,我知道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天池寨的這些人,其實還是要臉的。
只有要臉的人,才會玩陰謀詭計,才會讓自己站在道德高地上。
不要臉的人,估計早在我昏迷的時候,就已經將我的腦子給剖開,把裡面的那什麼逸仙刀,給取出來了。
既然如此,這一回合,算是我贏了。
對方到底還是太急迫。
或者太輕視我。
我沒有再管外面的情形,而是回到了我老弟的床上,閉目而眠。
這回我是真困了,跟這幫老狐狸勾心鬥角,實在是累。
心累。
一夜無事,次日我醒了過來,伸了一個懶腰,扶著床邊坐起,這邊剛剛有了動靜,門外就聽到我老弟喊道:“哥,你醒了麼?”
我說對,怎麼了,我老弟推門而入,一臉青腫,說二爺爺他們說你若是醒了,讓我帶你去講武堂一下。
我盯了他的臉一會兒,笑了,說疼嗎?
我老弟苦著臉說道:“好傢伙,那幫人二話不說,衝上來就是一頓胖揍,就跟我搶了他們老婆一樣。”
我說你昨天擱哪兒睡的呢?
我老弟指著外面,說我師父怕我打擾你休息,讓我擱門口待了一宿,就為了你醒來跟你傳這麼一句話——哥,你們到底打什麼啞謎啊,我是真的猜不透呢。
我笑了笑,瞧見床上還趴著睡覺的小米兒,笑了笑,說我自己去講武堂就行,你幫我照顧一下小米兒。
老弟有些猶豫,說你知道地方在哪兒麼?
我笑了,說問問不就得了?
我老弟所住的這個房間是一棟木質建築的二樓,我剛剛下了小樓,雪見姑娘便提著一個小籃子迎了過來,瞧見我,笑著說道:“王明哥,你醒了啊,唉,你還受著傷呢,怎麼就下來了?趕緊回去休息,我給你帶著早餐,是我娘熬的小米粥,特別香……”
我說在寨子裡面的領導在講武堂等我,讓我過去呢。
雪見姑娘氣呼呼地說道:“什麼事啊,還非得去講武堂,直接過來找你不就行了?那幫老傢伙,就好像沒腿一樣,架子大得很。”
瞧見這毫無心機的姑娘,我心中一暖,笑了,說都是長輩,不能這麼說。
雪見姑娘說我陪你去,不過皇帝不差餓兵,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