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費叔緊緊跟上。
邢書記拴緊門插,點亮屋內電燈,這時可兒也醒了,衣衫不整的從床上坐起。
費叔忙不迭的躍上了床,一頭扎進可兒的懷中,豬鼻子拱來拱去,頓感溫香如玉。
“小巫別怕,”可兒輕輕的摩挲著牠後頸上直立的鬃毛,安慰著說道,“相公是很厲害的,區區屍蟲根本不在話下。”
邢書記赤裸著上身,收緊已發福的肚腩,雙手互抱晃了晃脖子,簡單的做了一下熱身,然後大義凜然的站立在屋子中央,等待著屍蟲的現身。
“相公,千萬小心。”可兒提醒道。
邢書記呵呵一笑:“無妨,無非是多咬他幾口便是。”
這時,樓梯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徑直來到近前。
可兒緊張的盯著房門,老何更是惶恐不已,手裡握著的桃木劍在微微顫抖。
“嗶嗶啵啵”接連數聲脆響,但見房門木屑紛飛,瞬間便被掏出了一個大窟窿,裡面露出了十根烏黑尖利的手指長甲和費老青紫色的猙獰面孔。
“啊。。。。。。”可兒嚇得驚呼一聲。
“哼,”邢書記厲聲呵斥道,“費老,你身披黨的高階幹部外衣,口中誇誇其談,原來骨子裡竟然是一隻醜陋的屍蟲。”
費老桀桀怪笑數聲,鄙夷的一撇嘴:“好一個‘產糧大縣的縣委書記’,暗地裡不也幹起偷墳盜墓的卑鄙勾當來了麼?”
“你和魏六禪一夥兒,他是胃蟲,那你又是什麼蟲?”老何在角落裡緊握桃木劍警惕的問。
“我姓費,自然就是‘肺蟲’了。”費老傲然回答。
“夜深人靜,何不進屋裡來談。”邢書記感到隔著一扇門很難下口去咬他,因此便以言語相誘,只要其腦袋從窟窿裡探出便會著了自己的道。
費老嘿嘿冷笑兩聲:“胃蟲慘死在你們手裡,想誘騙費某上當可沒那麼容易。”
這傢伙倒是老奸巨猾,邢書記心裡尋思著,口中遂問道:“這麼說你也是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