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嘆息了一聲。
二丫開始默默的為孩子收拾衣物和玩具,淚水還是沒能止得住,撲簌簌的流淌下來。
“喵。。。。。。”媚娘爬伏在床上,也戀戀不捨的望著小活師。
客家嬤嬤感覺到很不好意思,但她明白,有良夫婦畢竟江湖經驗太少,儘管武功高強,卻是難以時刻提防住暗中而來的偷襲。
二丫輕輕的抱起小活師,再次親親嬰兒的臉蛋,然後小心翼翼的交給了嬤嬤。
“有良,來年的八月十五,你來秦城監獄找老嫗吧。”客家嬤嬤說罷,轉身出門一跺腳縱身躍出了四合院。
此刻,二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一頭撲進有良的懷中,放聲慟哭起來。。。。。。
清晨時分,作子從外面買回來一些豆漿和油條,大家匆匆的吃完早餐,阿呵便帶著邢書記與可兒出門,留下了羌婆子和宋老拐在家。
羊角衚衕距憨叔家並不太遠,步行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有良二丫在家嗎?本書記來看望你們啦。”邢書記一進四合院便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有良和二丫趕緊走出房門,一眼瞥見邢書記和可兒正笑吟吟的站在院子裡,旁邊還有一位身穿白色護士服的中年女人。
“阿呵。。。。。。”二丫驚訝道。
阿呵親熱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說:“主公讓我來看看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有良哥,這位就是阿呵,小活師就是她給找回來的。”二丫介紹說。
“有勞了。”有良趕緊道謝。
“主公手下眼線眾多,此乃小事一樁,不必言謝。”阿呵莞爾一笑。
“快進屋坐吧。”有良一面招呼著邢書記和可兒。
寒暄過後,便進入了正題。
阿呵的目光掃視一週,問:“孩子呢?”
二丫與有良對視一下,然後答道:“暫時寄放親戚家了。”
“哦,難道你們夫婦倆要一同去追殺那個吳戥教授了麼?”阿呵若有所思。
“沒錯。”有良陰沉著臉。
阿呵淡淡一笑:“這個‘吳戥’看來就是僰王山飛霧洞中的那個隱士‘無燈’了,點燈的‘燈’。魏六禪、費老、歸叢叢的武功都在熊大之下,他若都死於無燈教授之手,那麼此人可千萬不能小瞧了。對了,邢書記,你親眼所見他殺死了熊大麼?”
“沒有,是彭姑,在經過飛霧洞時感應到的,她說熊大的氣場消失在了下落水石洞中,而那兒正是無燈教授的修行地。”邢書記解釋說。
阿呵點點頭,三尸都有此感知能力,既然彭姑如是說,那就沒錯了。她轉過頭來再問有良:“你們可有無燈教授的下落?”
“據說已經返回了京城。”有良答道。
“那就好辦了,相信主公會幫你們查詢此人的行蹤,”阿呵凝視著二丫,微笑著說,“你們夫婦考慮好了麼?還是加入我們組織吧,這樣人多力量大,很快就能報仇了。”
二丫目光瞅著有良,心中猶豫不決,她只聽丈夫的。
就在這時,院內傳來了腳步聲,有人朗聲說道,“了去大師在家麼?黨某唐突拜訪,還望見諒。”
有良走出房門,原來是一身唐裝的黨大師,不由得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俺住這裡?”
“哈哈,”黨大師爽朗的笑了,“京城香功弟子數十萬,什麼事兒能瞞得過黨某?”
“那麼無燈教授的下落可有打聽到?”有良急著問。
“黨某正是為此事兒而來。”黨大師呵呵道。
“快說。”有良催促著。
“就站在外面說話麼?”黨大師搖頭晃腦的嘿嘿了兩聲,“怎麼也得請黨某到屋裡面坐坐,喝口茶吧。”他看到東廂房裡不少人,感到有必要摸清其來歷。
“請,”有良引他走進屋內,簡單說了句,“這是俺老婆二丫,其他的都是朋友。”
黨大師的目光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二丫的身上,笑容可掬的自我介紹說:“原來這就是了去大師的夫人,失敬失敬,鄙人是中國佛法芳香型智悟氣功黨大師。”
“他是俺在深圳新結識的一位朋友。”有良不情願的說道。
“喵嗚。。。。。。”趴在床上的媚娘感受到了此人身上所特有的貓科動物氣息。
“這位是。。。。。。”黨大師對媚娘並未加以留意,而是首先衝著派頭氣勢都不小邢書記發問。
“我是縣委邢書記。”邢書記鄭重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