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抬棺之人退出去了,那一直端坐著的大漢站起來後仰天打了個哈哈道:“我們不請自來,柳姑娘不會見怪吧?”。
輕輕靜靜的看著那群人,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見此情景那大漢又撫著光頭笑道:“老友殞命,我這花和尚來給他念唸經超度超度,也算寥表一些故人之誼吧,當然,我們也有些事要請教姑娘一下,事發當晚,姑娘可見到過行兇之人沒有?”。
輕輕緩緩搖頭,那大漢又笑道:“沒看見?那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丘某人不是瞎子,能看的出柳姑娘身上的武功非同一般,老韓是在你屋中被人一刀砍下腦袋的,如此大的響動,姑娘當時身在何處啊?哎呀呀,我到忘了姑娘是不說話的,快把咱們帶來的紙筆給姑娘奉上”。
一人將紙筆捧給輕輕,但輕輕卻沒去接,只是瞄了那紙筆一眼後慢慢道:“事出突然,韓先生之死的確是因我沒能保護好所至,至於是何人前來行刺?這個我不清楚”。
那姓丘的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原來姑娘會說話呀,我還以為姑娘天生就是……我這人口無遮攔,莫怪莫怪,事發當晚曾有人見韓家後院在凌晨時駛出馬車一輛,車上有兩人,一人駕車一人躺臥,像是受了傷,而那開後門放他們走的卻是姑娘,柳姑娘既說不知行刺之人是誰,那此事又如何解釋呀?”。
我一聽這話就嚇出一身冷汗,此時輕輕面現冷笑道:“既已知曉何必再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