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她請您不要擔心。”,
這我就更不放心了,拋開和山本的合作關係不提,光夫是我們園裡的孩子,必須保證他不是在園裡得的病,我開啟手機,走到外面撥通了山本家的電話,那邊有人接了,
“もしもし!(日語喂喂)”
“もしもし、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喂喂,早上好)秦英姐,說國語吧,是我。”,
秦英姐是日裔華人,也就是山本的妻子和光夫的媽媽,
“小弟呀,是你,剛才李老師已經打過電話了,光夫今天不舒服,實在是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秦英姐,我真是受不了你的口語習慣,還像小時候那樣對我好嗎?”,
“實在抱歉,在大阪生活20多年習慣了,再說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嘛!”,
“有什麼不一樣,我在樓下操場給你打電話,你也不看看號碼?”,
“真是抱歉,我是不善記這些號碼的,小弟,你還有事嗎?”,
秦英姐的習慣漸漸被我拉了回來,
“我不太放心光夫,你讓他接我電話好嗎?聽到他沒什麼大事,我就不過去了,姐夫那麼忙。”,
“好吧,難為你叫他姐夫,你們前天吵的那麼厲害,我真是擔心吶。光夫!幼稚園舅舅請你聽點話。”,
孩子接了電話,用生硬的漢語問好,
“老師,光夫不舒服,不去。”,
“少了幾個字,跟舅舅說:光夫今天不舒服,不能去幼稚園。”,
光夫認真地學著漢語,我從他的認真態度裡讀出他實際是很想來的,但似乎有什麼顧慮,
“光夫是個誠實的孩子,告訴舅舅,不是有病了吧?是不是爸爸不讓來?”,
“爸爸說舅舅好人,花仔打光夫……”,
話未說完,又被秦英姐接過去了,
“小弟呀,別聽孩子亂講,我要帶光夫去買菜了,回頭再說吧,打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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