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週記堂此時已經失去了再戰鬥的能力,他的內心被恐懼與絕望所籠罩。他想要自己把手肘接回去,卻又不敢亂動,一動就覺得疼。
“只剩你們兩個了?”明秀囂張的看著花奉和鄭介銘,眼睛再也不去留意週記堂。至於金玥,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裡。
陰影中,明秀集團的一名手下,李軒,以及其他倖存的女人們,也小心的貓出來,在不遠處看著這場戰鬥。
“明秀哥真是…”李軒說著,將“恐怖”兩個字咽回了肚子裡。
明秀轉頭,看了看鄭介銘。
“你把他的刀撿起來。”明秀一腳將週記堂左手的優國刀踢給鄭介銘,“優國的刀,哼。”明秀一副鄙視這把刀的樣子,將腳尖在地上蹭了蹭。
鄭介銘用不慣長刀,撿起明秀之前丟在地上的那把砍刀。
“你想要苟且偷生,還是死的有尊嚴呢?”明秀冷冷的看著鄭介銘,隨後補充一句,“我知道你不會回答的,那就我來替你決定吧!”
明秀說完,朝鄭介銘衝過去,他雙手持刀,攻防互換很快,鄭介銘看不出他哪隻手要進行攻擊,只能疲於招架。
明秀左手抽刀,朝鄭介銘的右側胸膛刺過來。
“跟你丫兌了!”鄭介銘心知在格鬥技巧、速度和力量上都戰勝不了明秀,索性橫下一條心,捨棄自己,既不躲閃、也不格擋,直接撲向明秀兩臂彎之間,要將刀刺嚮明秀,換個同歸於盡。
只要自己能夠捨命和明秀糾纏住,花奉就有機會砍殺明秀!
明秀見鄭介銘不顧一切前插,馬上看出了鄭介銘的意圖,只能稍稍後退,右手持刀向上撥,要把鄭介銘手中的刀撥開,鄭介銘左手出拳,猛的朝明秀一拳揮擊過去,這一拳被明秀右臂擋住,明秀左手順勢向鄭介銘脖頸處一掃,這次鄭介銘不得不後退,這一刀擦著衣服,將鄭介銘脖子上帶的銘牌鏈子掃斷,銘牌向右側飛去。
這銘牌上寫的lianxin,還是鄭介銘在長春街小區一戶住戶家裡找到的,他當時看著喜歡,順手就掛上了。
明秀原本想要右手直接刺向鄭介銘的腹部,看見銘牌落地,動作猶豫了一下,花奉在斜後方,找準空擋,一劍朝明秀身體左側砍下來,明秀連忙向旁邊撲開,身體躲過了這一刀,但左手臂依然被砍中,肉被深深的劃開一大道口子。
“大意了…”明秀抬起手,這口子很深,幾乎能夠看見骨頭。他明顯感到自己的左手已經難以使力了。
但明秀依然朝鄭介銘發起了衝刺,鄭介銘有心一命換一命,給花奉創造殺敵機會,並不躲閃,反倒是加強了進攻。
明秀左手持刀不穩,右手持刀向鄭介銘刺過來。鄭介銘卻將身體往前一撞,這一下明秀將刀刺進了鄭介銘的左肩,鄭介銘卻將刀插向了明秀的左肋下側。
花奉見狀,抓緊頂上一步,揮刀就要嚮明秀砍過來,鄭介銘生怕明秀躲開,刀身一轉,卡住了明秀的肋骨。
明秀此時完全可以將左手的刀插進鄭介銘腹部,但他卻鬆開了手,刀噹啷落地。
花奉這一刀順著明秀的後背剔下來,明秀後背綻開一道巨大的血口子。
他回頭看了看花奉,又看了看鄭介銘。
鄭介銘將手鬆開,自己的刀還留在明秀的肋部,明秀的刀也插在他的肩膀上。
明秀朝旁邊走了兩步,跪在地上,恰好跪在銘牌旁邊,他看了看花奉,花奉也警戒著沒有往前衝,於是明秀彎腰,把銘牌撿了起來。
“哼,不是軍牌,小崽子還學當兵的掛個牌?”明秀掃了一眼銘牌,扔到一邊。他倒是沒顧忌手上的傷口,反倒皺著眉頭問鄭介銘,“你家裡有當兵的?”
“普通的銘牌,不是軍牌。我爹當兵的。”鄭介銘不解,但還是作出了回答。
“哼,參加過十五年前的中優戰爭?”明秀問。
“捐軀沙場。”鄭介銘很乾脆的回答。
明秀突然乾巴巴的笑了起來。
第一百一十八章逃兵
明秀手臂和後背中刀,跪在銘牌前,似乎是放棄了戰鬥,他向鄭介銘提起中優戰爭,突然乾巴巴的笑了起來。
花奉和鄭介銘一頭霧水,週記堂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的右肘部很疼。
“明秀哥的笑聲是不是和平時不太一樣。”李軒問身旁的女子。
女子搖搖頭。
“一報還一報。”明秀笑過之後,低頭看了看腹部的刀。
花奉揚起漢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