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沒有殘廢的黑衣人就往回跑,週記堂背起涼水,四個人也往回衝。女人探身出來,舉起槍正要射擊,卻看見遠處,一個同夥被挾持著往裡跑,自己那殘廢的同夥則被赤身**捆在地上,她上前走到同夥旁邊,拔出刀劃開他手上的繩子,隨後將刀遞給他,反手就是一耳光。
“廢物,回去拿槍,這群人既然能夠從地道過來,沒準就是從公館裡下來的!跑不遠。”女人命令殘廢男人返回,看見他光著後背、露著大腿,明白地庫裡被逼供的男人正是搶了他的衣服褲子偽裝成了自己人,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去殺了裡面的人質,穿回你自己的褲子!你們倆鎖好地庫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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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風安全域性的男人拖著被捆綁的黑衣人往前跑,週記堂等四人緊隨其後。
這人如果繼續往前,就到了我們的宅子了!不能讓他進去啊!週記堂心裡想著,對這陌生人充滿了警惕和敵意。但涼水腳受槍傷、手臂本身也有刀傷,又不得不趕緊帶回去處理。他心裡陷入兩難,甚至動了對陌生男人的殺念。
“你要往哪裡跑?”週記堂在後面問著。
男人在前跑,轉頭向右拐,進了一處岔路。
這岔路口朝西開,週記堂等人自東向西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
“你放心,老子不和你們走一路,自己回去自求多福吧。”男人站定,回頭舉槍對著週記堂,槍頭向側面晃了晃。
“求之不得!雜種!”週記堂罵著,揹著涼水向宅子裡跑去。
男人等週記堂他們都跑遠了,轉頭拖著黑衣人繼續往後走,一路走著,隧道向右彎去,走到盡頭,出現了一出被炸開的豁口,豁口裡向下透著光。
他小心的向外探視,外面一片焦糊,到處都有喪屍被燒焦的屍體,他確認周圍相對安全後,探出身子,從廢墟往外看。
這裡正是最早被炸掉的那棟別墅!他和同事正是從這裡發現了被炸開的地道入口。在喪屍危機爆發之前,他們倆就盯上了瀾玉庭,卻一直沒機會發現地道。
讓順風安全域性的男人感到驚訝的是,他和同事從這裡找到通道下去之前,瀾玉庭還沒有出現大規模的屍潮,而此時,屍潮圍滿了小區裡的各棟別墅,他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棟焦土廢墟。
“媽的,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他忿忿的說著,隨後只能轉頭,回到地窖。
他看見那名被捆綁的黑衣人,心裡一肚子火,將他拖出地道,一陣拳打腳踢,隨後撕開他嘴上的膠帶。
“你們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喪屍是不是你們搞出來的!?備這麼多軍火,你們的後臺到底是誰?!”
黑衣男人咧嘴笑了。
“你他媽笑個屁!”男人一拳打在黑衣人嘴上,打的對方口舌滿是血。
“我也就是個幹具體事兒的,你們專業的查都沒查出來,我們知道個屁?”黑衣男人說著。
第一百三十七章炸!炸!
“幹具體事兒的?也就是說,你的作用只是看管這瀾玉庭下方的軍火?”男人站起來,問黑衣人。
“嘿嘿,所以你根本什麼都找不出來,奉勸你一句,喪屍滿地都是,安安生生的回家躲著求生比較好!”黑衣人冷笑著。
“嗯,說的對,那你沒什麼價值了。”順風安全域性的男人於是拔出刀。
黑衣男人這才察覺大禍臨頭,但他的脖子卻被一刀劃斷。
安全域性的男人站起來,環顧四周,喪屍圍滿了瀾玉庭,他完全沒有機會逃回自己的據點,同事又生死未卜,不禁心中哀嘆起來。
陳昊說的對啊…這世界都完全變了樣子,我們倆還查個什麼勁啊!?還有什麼必要去一直調查下去??調查出結果又能給誰看?
他和同事陳昊隸屬安全域性下屬反恐局,喪屍危機爆發之前,他倆只是在負責暗中調查一批走私軍火的來源,他們從北省邊境摸起,順藤摸瓜找到了瀾玉庭。但這之後,卻沒了任何線索,小區安防嚴密,他們沒機會進入小區裡面,也與這裡面的社會頭面人士不熟悉,想要啟動深入調查程式,報告也只是剛剛遞上去,還沒得到回應,喪屍危機便突然爆發。
他和同事當時為了調查,就租住在瀾玉庭以南的一間民宅。這十幾天來,清湯寡水的艱難求生,直到見到瀾玉庭發生爆炸,才又動了心念,下定決心過來查探。
“老郭,現在咱們過去檢視,沒什麼意義吧?”他的同事陳昊這麼對他說,“現在誰也聯絡不上,頭兒們估計也都屍變了,咱們活著已經不容易了,過去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