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又大,不如安生待著比較好,還調查個什麼勁啊。”
“你不覺得好奇麼?喪屍滿地都是,瀾玉庭裡的人卻能夠提前準備好大量軍火,而且現在隔幾天晚上,就會有卡車出入,你不覺得事情可能有關聯麼?”郭松濤對他的同事陳昊說著,“我想去調查,倒不是籠統的為了什麼國家或者國民的利益,至少有一點,我們想知道的真相,瀾玉庭可能會有答案,這就足夠驅使我過去冒險了。”
兩人就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幹上了自己原本的本職工作。
而現在,郭松濤甚至還不知道陳昊其實已經喪命,他一人坐在荒涼的別墅廢墟,對未來充滿了困惑,對自己作出的選擇,也開始無法理解。調查了半天的瀾玉庭,他們發現了地道,發現了地庫,最終卻什麼更加有用的線索也沒有。
他望著四周氾濫的屍海,不知道世界與自己何去何從。
————
剩餘的一女兩男三個黑衣人殺了陳昊,鎖好地庫的門,沿著地道往前,在週記堂與郭松濤分開的岔路前,選擇了週記堂他們的方向。
整個地下工事將週記堂他們所居住的別墅、黑衣人所在的別墅、爆炸廢墟以及地庫相連線。似乎是為了避免被從外側鎖上,這些密碼門都可以從內側開啟。週記堂四人從地窖返回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王雙曼,你扶涼水上樓處理傷口,如果樓上不吃緊,讓金虎下來,我和李軒守在門口,省得被人偷襲。”週記堂將涼水放下。
“你們能對付機槍?”涼水問著,儘管地道陰冷,他頭上卻出了很多汗,“這門是朝內開的,想頂也頂不住,你們一人一把刀,怎麼可能擋的住?”
“那怎麼辦?後撤?在地面打,讓他們不敢開槍?”週記堂反問,讓週記堂寄望於對方“不敢”開槍,不太可能。
“當然不是。我沒傷動脈死不了,你們把我放下來,幫我弄點老本行!”涼水坐在地上,開始對三人進行指揮。
————
黑衣女人帶著兩名手腳健全的手下,沿著地道走到週記堂他們所在的宅子樓下。密碼門鎖著,但他們從門的內側能夠很容易的將門開啟。
女人的手下剛剛推開門,邁進屋內,卻看見正前方擺著一個小酒桶。
“什麼東西?”一名手下往酒桶走過去,漆黑的地窖裡,門關著,他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噓?”另一個手下突然聽見奇怪的嘶嘶的聲音,連忙叫大家停止發出響動。
他終於辨別出,這嘶嘶聲正是從酒桶後面來的。他繞到酒桶後面,卻看見一個蓋子下面,隱約有奇怪的光線。
“這是?……糟糕!火藥桶!!”這名手下剛剛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火藥桶立刻發生了爆炸。
桶被炸成碎片。涼水讓週記堂找到了一個體積較小的空桶,在桶裡不僅僅放了火藥,還專門讓王雙曼打碎了幾隻碗,將碎片摻雜在了裡面,為了方便點燃,他從桶底出酒的水龍頭裡牽進去一根易燃的繩索,為了防止繩索會中途熄滅,還專門在上面點了一些藥粉。最後,為了不讓敵人一進門就意識到這是火藥桶,他還專門找了一個蓋子,稍稍蓋住引線。他們三個人幾乎剛做完這些,就聽見黑衣人開門的聲音,週記堂立刻引燃引線,四個人躲進了酒窖裡。
爆炸將各種亂七八糟的碎片紮在黑衣人身上,女人站在最後,應聲跌倒,一塊瓷片鑲在她左臂,另外兩個手下運氣就沒這麼好,一塊瓷片當下彈出,紮在其中一人的眼睛上,他滿地打滾、嗷嗷慘叫,另一人則變成了刺蝟,正面扎滿了碎片。
女人見勢頭不妙,連連往後靠。
週記堂這時候直接衝出來,他也不揮刀砍殺,直接將一桶酒往兩人身上一潑。
本來兩人就被炸得渾身糜爛,這一桶酒更是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酒咬傷口,兩名黑衣男人被酒精刺激著,滿地打滾,哀嚎不止。四人幾乎不費一兵一卒、不用費力砍殺一刀,就解決了兩人。
女人心知兩名手下已經不可能存活,立刻掏出82式手榴彈,靜待週記堂等人出現。
半晌,週記堂等人估摸著敵人已經全都死了,終於安心的從酒窖裡出來。
“這兩個死定了,我過去看看。李軒、雙曼,你倆抓緊帶著涼水上樓救治!”週記堂小聲說著,向兩名奄奄一息的男人走去,他看見兩人手中都有槍,想要繳獲。
“抱歉了。”女人在心中對自己的兩名手下說了一聲,隨即丟擲了82式手榴彈,退回倉庫,關上密碼門,耳朵卻緊緊貼著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