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壓根兒就是在利用她!”帽衫男人情緒激動,似乎要將鄭介銘置於死地。
鄭介銘呼吸困難,雙手亂抓,抓到了身邊的電棍,他一把抄起電棍,對著帽衫男人持續電擊。
兩個人都被擊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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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先撞開週記堂的門,週記堂拿著刀,平靜的坐在床邊。
“怎麼?又想捆住我?”週記堂語氣平靜,但是卻充滿戾氣。
李煜跑過來,看見週記堂完好無損,心生疑竇。
“我聽見槍聲了。恭喜你們啊,有槍了。”週記堂歪著腦袋,繼續說。
“屋裡進來喪屍了。”李煜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跟週記堂簡短的解釋。
“那就去找啊,殺了它啊,現在你們倆都圍在我這裡幹什麼?我這裡有喪屍?”
李煜感覺到週記堂說話雖然平靜,但身上散發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壓迫感,遂退出門外。
齊先突然心中一激。
吳安!吳安在哪裡?
齊先衝向一樓,找到了那具喪屍屍體。此時李義盟四人仍牢牢頂住門口,董原和張繡山將餐桌也搬過去,堵住大門。
齊先將那具屍體掀開,那張臉雖然已經變形,但確實是吳安的臉!
李煜跑下樓,看見是吳安,心中倍感驚訝。
滿屋子剛被搜尋完畢,沒有任何其他入口、沒有任何異常。
他低頭開始檢查屍體。屍變導致它的體型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原本瘦弱的吳安,下肢不知為何變得異常發達,肌肉隆起,但上身基本沒有過多的變化。
李煜再檢查傷口情況,屍體腹部中彈,後腦被砍開。除了自己開的一槍和齊先劈下去的一刀,吳安其他地方完好無損。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麼?”李煜站起來,齊先立刻發問。
李煜搖了搖頭。他完全陷入迷茫之中。
“我們三個從出門接應你們,到一起殺回來,可能也就只有二十分鐘而已。”齊先皺著眉頭,看著李煜。
情況極其不樂觀。
“你們出去前他有沒有什麼異常?之前他都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你們誰跟吳安交流過?”李煜問張繡山、董原、金玥等人。
眾人皆一無所知。
也就是說,吳安也是自己變異的。不僅如此,他還不是普通喪屍,而是變成了特殊喪屍——獵手。
“這麼說,大家連合住在一起都有危險了。”李煜感到沉重的危機感。
“怎麼辦?老大。”張繡山問李煜。
李煜沉思了一陣,無奈的說,“只能等天亮,先把門口的喪屍清乾淨,然後必須採取些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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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矇矇亮。
鄭介銘朦朧睜開眼,把花返的哥哥推開。屋內右側鋪滿了軟墊,周圍掛了一圈沙袋,中間設立了一處拳擊臺。這才看清楚自己正待在一處拳館當中。
之前的登山包,與花家兄妹蒐集的少數物資堆在角落裡。
他站起身,隔著窗戶看外面,喪屍大潮似乎已經過境。
此時花返的哥哥也已經醒來。
“我當時盡力了。”鄭介銘平靜的說,彷彿昨晚的爭鬥沒有發生過。
男人點點頭,他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
鄭介銘簡單將當時的經歷複述。
“我很喜歡花返,她很開朗。”
男人聽後,也不再怪罪鄭介銘。他站起身,從拳館的櫃檯上拿起一張紙條遞給鄭介銘。
紙條上寫著簡單幾個字。
找藥速歸,老哥勿念。
鄭介銘注意到男人走路的時候,左腿瘸著。
“怎麼稱呼你。花返的哥哥。”鄭介銘問。
“花奉。”
“你怎麼受傷的。”
“在真雅路步行街,被人打傷的。”花奉平靜的回答。
真雅路步行街?又是明秀那群雜碎!
鄭介銘回憶起來,兄妹倆當時把自己的包搶走,正是往北逃的。
不過,這算不算黑吃黑啊。鄭介銘腦海裡忍不住想了這麼一句,但是看在花返的份上,他把這個念頭扼殺在了思想的萌芽裡。畢竟花返本質不壞。
“我要回小樓,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們有藥、有醫生。”鄭介銘向花奉發出了入夥邀請。
“我的腿不是你的累贅麼。”他把褲腿掀開,讓鄭介銘檢視傷口,“我還是別扯別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