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了,待在這裡比較好。”
他左腿被打的血肉模糊,此時傷口已經被簡單清理過。但是這條腿很可能會瘸。
花奉的生存意志在動搖。
鄭介銘沒有說話,將角落裡能夠帶走的物資收入登山包裡,回頭一把拉起了花奉。
“花返是為了幫你找藥而死的。你必須活下去,也得代替她的份活下去。我帶你回去,就算是給花返一個交代。”鄭介銘說的不容置疑。
花奉想了想,伸出了手。
第五十九章和室
鄭介銘與花奉小心的下樓,清理掉大廳裡已經處於休眠狀態的喪屍。
“你的槍有多少子彈?”花奉看見了鄭介銘別在腰間的64式。
“槍裡重新上滿了膛,除此之外還有大概40多發。來這裡之前用了一些。”鄭介銘走到大門口,謹慎的往外走。
健身俱樂部緊鄰清泉街。這條街也是東西方向,往東走可以經過北都市第二醫學院,繼續往東可以抵達安平湖和環湖公路。
昨夜鄭介銘的引屍,令大多數屍群都沿著澤中路朝北遷移。現在的路上,喪屍數量大大減少,經過了一整夜,這些喪屍沒有目標,大都處於休眠狀態,零零散散的停在路當中。
“走吧。我們一直沿著澤中路往南走就可以到小樓。”鄭介銘回頭,“你的腿行麼?”
“沒事。瘸歸瘸,走路還是能走的。”花奉說著。
鄭介銘看著花奉發達的上肢肌肉,不禁發問。
“你練過?”
“沒錯,總來這家拳館練習,而且小時候住在這邊,熟悉周圍環境。所以我們倆逃生後選擇到這邊。”
鄭介銘提著斧頭出門,花奉則拿著一根長棍。他將警棍收在了揹包裡,這東西打人行,打喪屍,並不很給力。
“能不驚動喪屍就不要驚動,抓緊回去再說。”鄭介銘在前帶路,向東走。
花奉左右望了望,叫住了鄭介銘。
“怎麼了?”
“你跟著我走,你有槍,我們可以去取點好東西。”說完,花奉帶著鄭介銘往俱樂部西邊貓過去。
白天殺喪屍,感覺和晚上大不相同。一斧頭砍下去總會發出聲音,驚起周圍的一些喪屍。但視覺沒有被桎梏,人類與喪屍的較量就能佔據一定的優勢。
俱樂部西邊是一條特別窄的衚衕,花奉轉身扎進衚衕裡,拐了一個彎,翻過一扇不高的鐵門,在一處特別不起眼的門店前停下。
花奉回頭,對鄭介銘歪嘴笑笑。
“什麼地方?這麼隱蔽?”
“跟我來就是了,這裡面可能有人,小心點。”門店的門沒鎖,門框極矮,似乎是故意讓進門的人彎腰低頭。花奉拉開一扇門,貓了進去。
鄭介銘注意到門店的右側,掛著一塊寫著優國語言的牌子,他看不懂,但本能的產生了厭惡——他老爹死在中優戰爭的戰場上。
進店後空間豁然開朗,映入眼中是考究的枯山水,黑白相間的鵝卵石鋪設在走道兩側。花奉輕車熟路的在前面帶路,鄭介銘左右張望,這房間到處都是木製結構,是典型的和室風格。
繼續往前走,是一道木製屏風,花奉走到屏風前,站住腳步,回頭看著鄭介銘。
“我先進去,你稍等我一下。小心點。”
花奉繞過屏風,似乎拉開一扇木製結構門進去,之後再無聲息。
鄭介銘獨自一人站在屋內,仔細看著周圍的擺設。屏風的花紋非常簡樸,畫面大多數區域空白著,只在上方畫著一輪明月,下方畫著山水線條。
房間左側陳列著一副大鎧。鎧甲彷彿坐在一個櫃子上,櫃子前方寫著一個大大的“前”字。
鄭介銘看著這幅鎧甲,覺得它似乎具有生命力。鎧甲的胴上畫著一隻奇怪的獸頭,前立是左右長短不同的牛角,角尖頭上有紅色漆料,豔如鮮血。面頰猙獰,彷彿厲鬼在世。
他的眼睛無法從這具鎧甲上挪開,緩緩往前走,伸出手想要去摸,手剛剛碰到頭盔左右的吹返,突然聽見門口有人彎腰走進來。
一個左手提著打刀的男人站在門口。
“てめぇは誰だ!?ばかやろう!”那人一聲怒吼,右手拔出打刀就朝鄭介銘衝過來。
鄭介銘也聽不懂對方說個什麼鳥語,見對方來勢洶洶,索性迴避對方的氣勢,轉身就往屏風後面躲。
唰啦一刀,鬼子從上至下將屏風斬斷,這刀差點劃到鄭介銘。
鬼子見一刀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