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沐晴雖然之前和牟曉楓也交流過,但她還是完全不能理解牟曉楓的經歷,在她的概念中,這種事情好像不會發生在鷹國。
但並沒有什麼不可能。社會,永遠都是一個可以標榜高尚自由的地方,但同樣也是一個可以藏汙納垢的地方,社會與社會之間也永遠會有各種衝突和敵意。
如果要說有什麼能夠使一個“社會”佔據所謂的輿論制高點,或許唯一的制高點,就是社會里長期積累的財富,以及因此而在世界上換來的權力本身吧!
“那你回到中州,是因為?”花奉問。
“是因為lane要被派到這邊來做事。我們都是被lane從孤兒院裡帶出來的,我這兩年都是跟著她。”牟曉楓說著。
盧沐晴對花奉擺了擺手,“我可不是啊!我是從津濱市過來的,最早的時候被聯合國安理會派出的難民船給帶走了。後來下的船。”
“聯合國?”花奉疑惑的問。
“對啊!而且,楊女士並沒有死哦,她們現在應該在津濱市的自貿區附近,建立了一個基地吧?事發之後,聯合國在海岸邊也設立了會議船。”盧沐晴說著。
“哦?!”花奉眼睛一亮,對這個資訊感到極其關注,“楊女士??你說的是哪個楊女士??”
“國家主**席楊女士哦。”盧沐晴回答。
楊女士沒死?!
那就是說,完全可以依此認定,中州並沒有亡國!?
如果是這樣的話,完全可以設法找人和那邊取得聯絡啊!津濱市的話,並不遠啊!!!
花奉對這個訊息大為振奮————沒錯,他們是成立了抗盟,但這從根本上是一個組織,鄭介銘本人也不認為這是所謂的國家。
“楊女士當時在聯合國船上,試圖爭取一些權益。只不過,呵呵,誰在乎一個基本上已經被喪屍摧毀的國家呢?優國當時已經在蠶食土地了,而鷹國的所作所為也很失望。所以楊女士才帶著難民回到了陸地上。”盧沐晴說著。
就在這時,鄭介銘衝進了樓道,快速朝樓下跑去。
“花奉!!!跟我來!!!”
花奉剛才還處在新訊息的情緒中,聽見鄭介銘急促的喊聲,猛的站了起來,來不及問鄭介銘發生了什麼,跟著他往下跑。
“哦?這個‘盟主’發現什麼了?是lane姐給了他什麼啟發麼?”盧沐晴漫不經心的說著,她對花奉的離開感到有些失望,她覺得自己還蠻喜歡和他說話的。
“不知道啊。”牟曉楓站起來,“說起來,其實我並不關心這些,我只關心”
但牟曉楓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盧沐晴當然看的出來他的意思,但懶得拆穿。
鄭之嵐從天台走下來,看兩人坐在臺階上,慢慢的說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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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鄭!!你知道麼!!!我剛才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花奉並不關心鄭介銘發現了什麼,他急於想要把自己得知的資訊告訴鄭介銘————楊女士還活著,而且就在津濱市!!
“沒錯!!我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你下去以後,先直接去那邊二號樓!我去找耿直、找謝武資、找涼水。”鄭介銘一邊快步下樓,一邊大聲說著。
“什麼情況啊??你發現什麼了??剛才在天台你看見什麼了麼??”花奉的注意力終於轉移。
“不是!!總之一會兒你先到二號樓,什麼也不要聲張,你就關注究竟有什麼人從二號樓進出就可以了!!不要打草驚蛇!!一會兒我再跟你說!!”鄭介銘喊著。
兩人衝到一樓,鄭介銘立刻找到耿直,召集了幾個武裝人員,隨後把謝武資和涼水找到————這兩個人都算的上是最為靠得住的人員了。
“怎麼?你有發現了?”耿直看見鄭介銘沉重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線索。
“那個人還是什麼也沒有交代?”鄭介銘問。
“沒有。”耿直回答。
“帶我去見他!!”鄭介銘說著。
幾個人於是立刻趕往關押這個男人的房間。鄭介銘推開門,發現這個男人被反綁在椅子上。
他看見鄭介銘進來了,只是嘿嘿的笑著。
“哎呀,您來親自審問我了?”男人笑著說著,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