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晃動著。
“你是不是覺得那天在天空中,像個旗幟一樣的飄蕩,還蠻有意思的呀?”男人對鄭介銘明顯在挑釁。
而他雖然是發出的疑問句,卻壓根兒就不給鄭介銘張口說話的機會,繼續說著,“我看呢,你也並不適合來作為所謂的‘盟主’,多麼幼稚的稱號啊!差點兒都被從樓上摔下來了呢。”
“抱歉!”鄭介銘打斷了他的說話,“我知道我不適合,也沒有什麼領導天賦,我自己知道自己究竟幾斤幾兩,用不著你來提醒。”
耿直看了看鄭介銘,覺得鄭介銘自我謙虛了點兒,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作出的付出還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男人正要繼續說話,卻被鄭介銘打斷。
“現在是我來問你話的,請你先閉上嘴。到你該說話的時候,會讓你說。”
“哦呵呵??羊羔變獅子了是麼??終於要開始刑訊逼供了不是?”男人囂張的大聲質問著。
這人還真夠狂的,知道我們沒辦法處置他,也知道越拖下去,對抗盟的公信力越發不利,所以故意這麼跟我們玩兒是麼??
鄭介銘想到這裡,決定直接試探對方的底牌。
他走到男人的耳邊,細聲對著他的耳邊說著,“我沒興趣跟你刑訊逼供,我是來替某個人給你傳達資訊的。”
這一下居然真的奏了效,男人停止了大聲的叫囂,反而靜了下來。
鄭介銘於是繼續對著他耳邊說著,“現在我說的,只有你能夠聽見。我和你也不是敵人,我說一句話,你一定能夠相信我。”
男人目光閃爍了一下,轉頭看著鄭介銘,隨後一絲猶豫流露了出來。
“你哈哈,你別逗了,你是抗盟的發起者,被尊為抗盟‘盟主’的人”
“那都是為了一個可憐而又可敬的母親的名義啊。”鄭介銘再度耳語,打斷了對方的說話。
男人的神色突然嚴肅了起來。
他轉頭,緊緊的盯著鄭介銘。
鄭介銘則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老鄭對那人說了什麼?剛才你們找到了什麼?”耿直小聲問花奉。
“我也不知道”花奉聳了聳肩。
氣氛詭異的沉默了半分鐘,而後那個男人突然爆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喊。
“滾出去!!!”
鄭介銘從這個男人的反應中,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他得意的笑了笑,故意示威一般的走到男人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錯,我說了,我和你也不是敵人,你現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