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姜才?
走狗小人!老鄭不想辦法處置他,我也得拉著老周想辦法!
王鑫蕊遠遠的在人群中看著花奉,她心裡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現在王承難多了三個父親
父親?
所以現在花奉也是一個“父親”
雖然王鑫蕊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但從感覺上總是很奇怪,她需要花奉過來跟她說幾句話,但現在的他卻似乎完全顧不上自己。
耿直則直接私下單獨建議鄭介銘,”我們自己的食物也不夠,還不如把這些人打散了弄走。”
鄭介銘對這群人的處置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聽見耿直這麼建議,立刻就提起了興趣,“怎麼打散?就算現在讓他們走,他們也會集合起來,沒準還會報復我們。”
“挨個挨個地放走,讓他們成不了大氣候,不就無法對我們造成大的威脅了麼?”耿直說著。
“那留下誰?趕走誰?如何決定?”
“跟他們立下規矩,如果他們真心實意想留下,那我們也收留但是如果有人有小動作,出現一次,即便罪不致死,那也要直接流放走。”耿直說著。
“有點制度管人的意思?可以,就按你的意思辦,我不干涉。”鄭介銘說完,便去檢視方心平的狀況。
方心平此時正躺在車裡,她不住的哄著承難,端詳著他的樣子。
旁邊,駱雪幫著照應著。
鄭介銘一進來,方心平便充滿感謝的望著他。
“你別說話,好好歇著吧,我們在這塊地兒也呆不長,還得找到合適的生存據點。”鄭介銘說著。
角落裡,一個女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這笑聲讓鄭介銘感到一陣寒顫,他轉頭望過去,那是角落裡的秦琴在奇怪的笑著。
她的長髮擋到了面前,幾乎將她全部的面部擋住,只留下了眼睛和鼻子的空間。
“他說,他說在這塊地兒也呆不長?他以為我們在哪裡能呆得長?”秦琴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對身邊的牛老旺說著。
牛老旺立刻點頭哈腰,連聲說著,“是,是。”
“沒事兒吧?秦琴?”鄭介銘疑惑地問她。
“沒事兒,沒事兒呀”秦琴奇怪的笑著,歪著腦袋,似乎對喪屍的末日徹底的放開了壓力。
“你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麼?”鄭介銘繼續問。
秦琴把耳朵湊到牛老旺旁邊,細聲細語的說著,“這個人好奇怪哎我們明明沒有跟他說話,關他什麼事兒唄!幹什麼要湊過來問我?”
牛老旺抬頭看著鄭介銘,嘿嘿笑了笑,朝他揮了揮手。
“沒事兒!沒事兒!鄭介銘?”秦琴擺了擺手。
鄭介銘心中疑惑,他總覺得秦琴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