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王爺手下一個狗腿子!自己怎麼就跪下了?要依著平時,自己也算是個人物。慕容厲就算了,肯定是惹不起。但是他手下一個人就能把自己嚇成這樣?
一種深刻的恥辱在心裡反覆發酵,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釀成了仇恨。那個女人攀了高枝了,我竟然還受她的惡僕如此羞辱!我於慶也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豈能容這見異思遷、朝秦暮楚的淫|婦好過?
他換了褲子,躺回床上,徐氏還睡著,見狀只模糊問了一聲:“去哪了這是,深更半夜的。”
於慶罵了一聲:“閉嘴!”
這時候,身邊的女人突然就狗屎一樣了。他一腔憤怒,又想那王爺不就是投了個好胎?老子要是生在慕容家,指不定比他有出息多了!他憑什麼就可以這樣欺辱老子?
在外面受了羞辱,無處發洩,他將徐氏攥過來,覆身上去。只把她當作郭香香,又咬又掐,一邊剝她衣服,還一邊惡狠狠地道:“死淫|婦,讓你浪,讓你浪!”
徐氏不知道他發什麼瘋,推拒了幾下,於慶一巴掌扇在她臉上,腰身一挺,開始逞兇。
徐氏的哭聲驚醒了於老太太,於老太太披衣起身,問了句:“什麼事啊三更半夜的?”
於慶如今是家裡的頂樑柱了,也不怕娘了。又想起當初就是她毀了自己跟郭香香這門親事,沒好氣地說:“睡你的覺!”
徐氏一直哭,於老太太本就偏心兒子,登時也橫眉豎眼地罵開了。一家子一夜也沒睡好。
香香是睡得很好,枕著慕容厲的手臂一覺到天明。慕容厲覺得縣裡不好玩,興致缺缺,也還沒起。香香睜開眼睛,就見他一手攬著她,一手正看一本書。不免有些驚奇,慕容厲是很少看書的。
慕容厲是不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