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伸出手,探上了謝承東的額頭,手心頓覺一片滾燙。
“司令在發燒。”良沁嘶聲開口。
“夫人,該用的藥已經全給司令用上了,司令的高燒卻還是一直沒退。”軍醫也是一臉憂色,剛說完,便是嘆了口氣。
良沁在謝承東身邊坐下,她握住了謝承東的手,竭力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和護士說道;“勞煩給我備一盆清水,再來一塊毛巾。”
護士心知良沁是要用老法子為謝承東降溫,然而這個法子她們也都是試過了,壓根沒有用,可此時既然良沁吩咐,她們什麼也沒有說,為良沁端來了一盆涼水。
良沁擰了一把毛巾,為謝承東搭在了額頭上,她在床前守了他一夜,就連自己都記不清這一夜她究竟為謝承東擦了多少次身子,擰了多少塊毛巾。
到了天亮,良沁已是疲憊不堪,她的眼底泛著青色,為謝承東將額頭上的毛巾換下,她鼓起了勇氣,又是探上了謝承東的額頭,他的燒還沒有退。
良沁的淚水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
她望著謝承東昏睡的面容,因著高潮,謝承東的臉龐透著潮紅,她顫著手指撫了上去,終是趴在他身邊,哭出了聲音。
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驀然,謝承東彷彿動了動手指,良沁驚覺,連忙坐直了身子,她緊緊的盯著謝承東,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指動了一下,又是一下。
“瑞卿,你醒醒,我來看你了。。。。”良沁將自己的小手送到他的手心,在他的耳旁不住的呼喊。
終於,她看見謝承東眨了眨眼皮,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
“瑞卿,你醒了嗎?”良沁含淚笑了起來,她看著謝承東望著自己,在看清她的面容後,謝承東的眼睛裡迸出一絲光亮,可也只是一瞬,他的眼睛又是合上了,不論她如何喊,他都是毫無反應。
軍醫趕了過來,又是為謝承東打了一針,打過針,軍醫向著良沁看去,道;“夫人,司令再這般燒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若是今夜司令再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