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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偷縣官大印?”嚴畢張大了嘴問道,縣官大印這東西是個燙手的山芋,擱誰誰遭殃。他卻不顧性命危險竊取大印,腦子被驢踢了?
“是借,借完之後完璧歸趙還與大人!”李純闡釋了自己的觀點,力圖給自己披上一層聖潔的外衣。
“你,拿去吧!”嚴畢一手撫著腰,一走一頓的從身上取出一把鑰匙,在紅木辦公桌裡的左下角開啟抽屜,取出了縣官大印,朝著李純方向一扔。
“謝了!我叫李純!大恩不言謝!告辭!”李純一抱拳,接過大印,辭謝道。此地不宜久留,儘管滿腹狐疑和不解,還是逃出去了與將軍回合了才是安全的。
“快走吧!”嚴畢大手一揮,讓他趕緊走。
“嚴副使,為什麼放他走,那可是……”從簾卷的幕布背後現出一頭人的身影。他就是朱強,三十五的年紀,國字臉,身形肥大,體肢健全,就是懷來縣城的縣令大人。
“咳,咳!”嚴畢乾咳了兩聲,瞪了一眼朱縣令,不該問的不能問。
“扶我去修養,叫郎中來!”嚴畢吩咐了一聲,身體已趨於大廈將傾的地步。
“嚴副使!”朱強驚呼一聲,上去扶起嚴畢,將他揹走至臥房歇息。
……
“李純,快,這邊來,你受傷了?”張子健看到好兄弟李純從縣令府書房裡跌跌撞撞地跑出來,快步攜起李純,招呼了其餘同伴一起往假山處的牆撤,張子健將李純背到背上,在同伴的齊心協力下,一齊越過了圍牆,趕赴到先前相約的地點與將軍匯合。
九人就條漢子扭做一股繩,輪流揹著李純,很快就到了之前相約的地點。放下李純,讓他休息一下,孫剛見還有人受傷了,臉色大變,忙問怎麼回事。張子鍵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情。
俯下身去檢視了李純的傷勢,“噝……”繞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也被這瘦骨嶙峋坑坑窪窪的血痕驚嚇住,從懷中取出一瓶金瘡藥,這可是寶貝,特別深受軍人喜愛的寶貝。撕開包裹著的衣服,塗抹上金瘡藥,傷口以肉眼觀察不到的趨勢在複合著。同時在其胸膛處點了幾個穴道,血這才止住。
“你,去將其餘人召回來,這一次我們的任務完美完成,值得慶賀,明天,本將軍請你們海吃一頓。”孫剛鼓勵著部眾們,檢查了李純無大礙後,吩咐著張子健道。
“是,謝將軍!”張子健放下昏迷的李純,轉身就走了。他兄弟倆,看來要飛黃騰達了。
不多會兒,與張子健一起的還有被派出去的幾人一起回來了,但是孫剛點人的時候發現,少了一人。心中有種不安的緊迫感,由於時間緊,來不及去尋找剩下落單的那一個了,他還要趕回孫府去交付官印,一招手率部眾離開了縣衙。
一行人馬不停蹄地趕赴到城門處,孫病已不在,依然只有那兩個小守衛在堅守崗位,孫剛勒馬停住,下身前去。
“你們掌衛兵孫當家的呢?”孫剛哈哈大笑的問道。
“將軍,孫大哥去歇息了,他吩咐,您要出城隨時可以放行!”陳歲恭敬地回道,眼睛偷瞄了下這一行人,來時也沒見他們騎馬,現在卻人人一騎,來去如風啊,從近城到現在出城也才過去兩柱香時間。
“好!”孫剛從身上摸出一快銀錠子,丟給陳歲,陳歲忙彎曲了腰身躬謝道:
“謝將軍賞賜!去,孫尹,快去開門!”
孫尹撇撇嘴,拉開了城門,孫剛坐回馬上,一行人絕塵而去……
第二十章 致命之罪魁禍首!
孫府議事廳裡。
“老二,老三也快回來了吧?”年紀最高,權勢最重的花白老人眯眼問道。下面有些人怕是要坐不住了,這也不能掛他們,任誰將你喊來一聲不吭的晾你幾個時辰,你心裡能好過麼?
“回二叔,老三已經去了三個時辰了,若沒出什麼岔子,想必就這會兒,應該快回來了吧!”孫竟立起身拱手作揖回道,說完之後等待二叔的下文。
“嗯,那就在多等一會吧!”花白老人審視著堂下在座的每一位孫府的直系血親,一個個都吃著香喝著辣,哪裡來的?誰給的?孫府給的!一群豺狼虎豹眼裡儘想著為自身謀取利益。老朽讓你們等幾個時辰怎麼了?就是讓你跪上三天你們是不是要準備造反了?一個個不耐的神色,像老朽欠了你們幾吊錢一樣。
一群白眼狼……
“孫老,您要的,我已經帶來,是不是您也應該將我所得的立即兌現呢?”神秘人不安催促道,在這裡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