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1 / 4)

沒想到溫翠好像還攢了些貼己,在那邊置了個體面的小院子,早前金家就三個人,女兒還不到五歲,她翁爹又是個老實巴交的農夫。金主簿是個書生,什麼也不懂,便是做飯的婆子也是臨時請來的,每日只做一日三餐,一個月得給六百文錢。

溫翠一過門,他們的日子倒好過了許多,先翻修了院子,又添了幾個下人服侍,那金老頭怪有意思,直說就愛種地,現在又有地種了,鬧著非得去鄉下種地不可。年節時,溫翠把她翁爹接到縣城過節,年節沒過完,就有個鄉下寡婦尋過來,聲稱有了金老頭的骨血,溫翠氣急了,提了把掃帚把那寡婦給趕了出來。

後來才聽說,那寡婦一個人帶了兩個兒子過得艱難,以前也賴過旁人,若是遇到軟弱的,便許她些銀錢打發,若遇強勢的,她也不敢招惹。

溫翠怕鬧出事來,索性給他翁爹買了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作妾,那女人帶了個十一二歲的姑娘,也一併改了金家的名字,母女倆一共花了十三兩銀子買下。”

溫彩腦海裡掠過早前溫翠爬慕容恆床的事,這種丟臉面的事溫翠都能幹,拿著掃帚打寡婦,也的確是溫翠能幹出來的事。

溫彤不甘做順王的侍妾,最後卻做了安王的侍妾,不過是從一個牢籠換到了另一個牢籠。

溫彩又問:“那二房的溫紫呢?”

徐氏道:“二嬸急得不成,讓我幫忙給她尋門好親,這官職低的,又不肯委屈,這官職高的人家又瞧不上她。雖說與冷昭訂親,這提出退親的是溫紫,外頭的名聲到底不大好聽。”

汪嬸子聽徐氏說旁人家的事,心裡暗自嘀咕:自個都是個刁鑽失賢的人,還說別人家的長短。要是讓候爺知道徐氏今兒那樣與徐宜人說話,她還奇怪怎的這徐蘭芝幾次三番就敢算計溫彩,敢情鬧了半天,這後頭都是徐氏縱容和挑唆的。

徐蘭芝便在人前人後地嫌棄溫彩是“和離婦”,說溫彩名聲不好。

時間一長,徐氏也有了這種看法。

一面嫌棄溫彩不好,一面又想把溫彩手頭的店鋪、田莊、銀錢全都給掌管了,巴不得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是她徐氏的好。

汪嬸子琢磨著今兒的事得告訴汪管家一聲,總不能這樣由著徐氏姐妹欺負溫彩。

這廂,姑嫂倆敘家常、說閒話。那廂,徐宜人拾掇好了包袱要出門,卻久久不見徐蘭芝的身

影。

著了徐婆子去問,卻發現又有一位朋友來尋徐蘭芝玩耍,兩個人跑到後花園裡盪鞦韆玩兒。

徐宜人一時氣惱,急匆匆令春草趕緊拾掇,她來到後花園裡。

那如花小姐微微欠身,“李五見過徐伯母。”

徐宜人笑著應了聲“好,有幾日沒見,李五小姐又長水靈了。”末了,扭頭對坐在鞦韆上的徐蘭芝道:“趕緊給我下來,都捎話給你二姐了,說我們要過去住些日子,說不準都備好晚飯等上了,快快收拾東西出門。”

徐蘭香夫婦開了衛家鏢行後,徐蘭芝隨徐宜人去瞧過兩回,每次都是吃一頓飯就回來,那地方在外人眼裡看著大,可哪能和體面的鎮遠候府比。

徐蘭芝盪悠悠地晃在空中,搖擺著雙腿,“娘,我不想去二姐家,要不明兒去?我們吃頓午飯就回來。”

徐宜人見有外人在,不好說教,對李五小姐道:“李五小姐,我們今兒要出門,不好留你了。”

李五出來時,就想在鎮遠候府住幾日,眼神切切的似要哭一般,就等到徐蘭芝留她,那座閣樓安靜,裡面的擺設也好,全是照著大戶人家千金小姐的閣樓佈設。

徐蘭芝厲聲道:“娘,你怎麼能這樣?這是我朋友,人家剛來,你就趕人家走,這是什麼待客之道。”

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母女倆尋聲望去卻是溫綠、溫紫帶著丫頭從三門處過來。身後的服侍的丫頭揹著包袱,瞧這樣子是要長住。

溫綠笑了兩聲,“紫堂姐,太可笑了,那蕭家還真是有趣因府裡來了客人,便將兩位庶出小姐排擠到別人家作客去。”

溫紫輕斥道:“真真是喧賓奪主呢!我們姐妹是來作客的,客從主便,我們一切都聽大堂嫂和六妹妹的安排,他們才是這鎮遠候府的主子,雖說我們倆都是姓溫的,到底大堂哥有皇上御賜的府邸是單獨出來的。我們這次來呀,就陪六妹妹解悶,再聽六妹妹講講外頭的趣事。”

冬葵與汪三毛去送花,溫家二房的董氏便噓寒問暖一番,又見冬葵臉上有些紅腫就多問了幾句,冬葵原是個不多話的,不肯多說,偏溫紫又哄著汪三毛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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