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2 / 4)

補術,他許就真的喪命了。可宮裡宮外都說是溫彩的鳳血有奇效。

慕容恪正色道:“我這就請奏父皇,派邵鐵柺攜太醫火速趕至揚州。”他頓了一下,顧謙辦差遇刺,受傷頗重,怕是不能繼續巡視查辦江南政務,這前往江南接替的官員得另選,他問道:“四弟以為,誰能接替榮安候?”

榮安候位高權重,又是皇親國戚,可那些人都敢動,這個人選必須得有武功,還得有膽識、頭腦,若派個文弱官員去,少了手段,怕是難擔大任。

榮安候也是文武兼備,如果真是一文官,怕早就殞命了,所以在慕容恪看來,能當此任還得是武官。

慕容恆將自己熟識的文武官員都過了一遍,尚未開口,慕容恪便道:“四弟以為溫玉堂如何?”

溫彩進嘴的水咕嚕一下吞下,這聲兒響得引得二人連連側目。她的記憶裡,前往揚州襄助榮安候的是冷昭。

冷昭趕到揚州時,榮安候顧謙正巧歸西。顧謙死後,顧家的新任家主建安候顧誠,無論是謀略還是膽識學問上遠不及顧謙,顧家雖還是大族,卻再不如前。

慕容恆望了眼溫彩,在他看來,溫青這個除了脾氣爆燥外,其實是粗中有細,且行事端方,身上的缺點一目瞭然,這優點也有不少。“溫玉堂不錯,有勇有謀,得給他挑一個輔助之人。”

溫青打仗不錯,可這次是去江南辦差,那是比在沙場還要嚴酷數倍的戰爭,是人心之戰,是陰謀之戰,更是正牙之戰。

江南自古富庶,官場也最是複雜,其間關係錯綜交織,稍有不甚,牽一髮而動全身。

慕容恪道:“大理寺有個叫馮泰的小吏,雖是個讀書人,心思靈活,遣他隨行。”

兄弟商議了一陣,又分析了江南那邊的情勢,原來早在皇帝遣榮安候去江南時,通政司已經有人在那裡埋了眼線,只是這次還沒聯絡上,就出了事。

皇帝要動江南,說是徹查江南官場的貪汙賄賂案,歷朝歷代,幾乎每位帝王都對此深惡痛絕,可依舊屢禁不止。自來官商一家,田家是江南的首富,家中有官有商,更身兼皇商,在世人瞧來,顧謙此行似乎就是衝著田家去的。

現在田家根本無暇顧忌順郡王慕容懀В�恍鬧換嵯胱拋員!�

溫彩則想的是:榮安候遇刺,是江南官場的人所為還是順郡王為保田家而為,又或是和上次一樣,慣使借刀殺人之計的五皇子慕容悰所為?

她從來都認為慕容恆是最好的,是她要尋的那個人,那麼從現在開始,她要好好地珍惜,再續情緣,不會放手。

在她記憶中,馮泰隨冷昭同往的,照此推斷,馮泰應該是慕容悰的人。慕容悰行刺太子、欲害皇帝,罪證確鑿,可到了現下,皇帝只將他降為“思過候”沒有賜死,也沒有貶為皇陵,可見皇帝還是不想殺他。難保慕容悰沒有死灰復燃的一日。

溫彩正要開口阻止,慕容恆已先一步道:“據我所說,馮泰是五弟的人。”

這個傢伙,見她欲有阻意,竟能猜到她說的話。

這……也太了曉她了吧?

溫彩在心裡暗叫。她了曉慕容恆,那是因為多了一些記憶。可慕容恆了曉她的心事,他又是如何做到和猜到的,且通常一猜一個準。難道這世上當真有心意相通之說?

不,莫非慕容恆一早就知道馮泰是慕容悰的人。

她卻不知道,慕容恆能準確地猜出,則是因為他發現溫彩的性子與溫青著實太像:固執、有主見,然後不高興和氣惱時會口爆粗話。溫青氣急時會打罵人,但他不打女人;溫彩也是如此。他與溫青在北疆邊城朝夕相處數載,因瞭解溫青,竟對溫彩了曉得極深。

慕容恪有些意外,顯然不知道這事,“當真?”

慕容恆掃過溫彩的臉,肯定地道:“五弟得寵的時候,他出入過安王府幾次,二人交往深淺如何,我還真不知。”他頓了片刻,“刑部有個叫李成炳的,是馮泰的師兄,他們二人自來不和。此人的性情孤傲些,卻是個名符其實的孤臣。”

上回太傅還與慕容恪談到臣子的話題,要他學永樂帝,要用能臣、賢臣,有時候也要用孤臣。

“我入宮見父皇,四弟可與我一道去?”

慕容恆道:“皇兄,我得送順娘回府。”

溫彩看似擱下,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得親自叮囑溫子群,叫他把人看緊。以溫彩的性子,要是拘著她,她該不高興,但該有的防備還得做好。

容恪心下無奈,在慕容恆心裡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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