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也沒惱意,立即問了梁婆子。
梁婆子安排了一個腿腳的小廝領著他去找汪管家。
梁氏輕嘆一聲:“你對妹婿說話,怎的那種語調。”
“那就是個書呆子、榆木腦袋,有時候的木訥能氣死個人,在家裡時就與他說好了,讓他過來就是幫忙的,這家裡忙,就得讓他去跑跑腿。”
能幫上孃家的忙,這讓溫翠覺得自己很得用,心裡舒暢,也覺得就該如此。
公主、郡主們在安然閣用罷了午飯,又聚在一起玩牌。
未時三刻,才各自散去。
溫彩拉了五郡主,附在她耳邊問道:“你喜歡的那個人是不是梁二爺?”
她什麼時候說過?好似從來沒說過。
五郡主一聽最後三字,一張臉飛滿紅霞,仿似能滴出殷紅的汁夜來一般,低低地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溫彩哪兒知道,不就是因為麻嬤嬤眼尖發現的麼。
麻嬤嬤不愧是宮裡出來的老人,換作是溫彩最多是根據前世記憶來判斷,雖然梁秋陽娶的是哪位女子為妻想不起來,但肯定不會是五郡主,畢竟五郡主也是京城出名的貴女,她的出閣是京城大事之一。
“我就是一問,沒想還真是呢?”
五郡主低著頭:“是不是……是不是溫大/奶奶向你打聽什麼了?”
溫彩一個不防被口水給嗆著了。
☆、第244章 遊街
五郡主羞澀道:“我就知道他心裡有我,彩彩,我先回去了。”
梁秋陽心裡有她?那今生他們能結為夫妻麼?
以溫彩對梁秋陽的瞭解,定不會尚公主,但會不會娶郡主就不一定?尚公主意味著只能謀得虛職,一生都無法位高權重。梁秋陽是個有大抱負、追求前程的人,他還想著振興梁家,讓梁家再現一百多年前的繁榮鼎盛,成為京城的大世族。
溫彩生怕她誤會,忙道:“我大嫂沒與我提這事,是我猜的。”
五郡主撇嘴:我才不信呢!我可沒有流露出任何不同,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她曾與瑞王妃說過自己的心事,與旁人誰也沒說。瑞王妃只對她道:“若梁秋陽高中,我便與你父王提。漪”
她想:難道是梁秋陽什麼時候流露出來了?上回因周世子的死,梁秋陽可是經常出入鎮遠候府。她就是在那時候喜歡上樑秋陽的。
五郡主垂首自顧自地笑著,即便坐在回瑞王府的馬車上,嘴角還噙著難以掩飾的甜美笑容固。
三月十三日一早,董氏領了溫紅妻過府幫忙,一併帶來的還有她那未過門的次子未婚妻唐宛芹,溫家二房有沒適齡婚嫁的小姐,帶唐宛芹來就有讓她幫忙招呼小姐們的意思。唐宛芹暫時住到了芙蓉苑的東廂房裡,陪著溫綠招呼前來添妝的年輕奶奶、小姐們。
十三日來了幾位小姐,梁氏照例備了酒席留她們用午飯。
董氏婆媳、溫翠就開始裝箱籠、整理嫁妝,溫綠抄錄嫁妝單子,四姨娘幫忙盯著大廚房,再將酒席要用的食材清點了一番。溫彩從各處採辦的妝奩也陸續從各地送來,一箱箱東西從偏門抬入鎮遠候府。
梁氏孃家也過來了幾個婦人幫忙,梁氏有條不紊地給各人安排了各自負責的差使,眾人各自忙碌開來。
*
城南溫府大房。
溫子群在上房裡急得團團轉:“溫玉堂是什麼意思?昨兒二太太婆媳去鎮遠候府幫忙了,卻獨不支會我們。”
他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如果不去,指定會被人指責,說他沒有父女情分,女兒出閣做父親的不露面。可若去了,會不會像上回一樣連門都進不了。
溫子群可是碰過一壁,既期盼著能順利進入鎮遠候府,又怕當著客人的面被驅逐出來落了面子,真真好不糾結。
溫墨、溫玄兄弟倆站在一側,道:“爹,他們不請我們過去,我們就不去,這落面子的可不只我們。”
“你們六妹妹嫁的可是雍王殿下。”
他可以不給溫青的面子,但溫彩的體面不得不顧,這不是給溫彩面子的事,而是這面子事關他與溫彩、雍王三個人的。
溫玄直切地道:“依我說,他們不來請,我們就不去。我們兄弟現在可是大皇子的人,大皇子為人大方,可賞了我們倆兄弟一人一個美妾。”
那兩個美妾一個是江南貴門女,另一個則是京城冷家女,若在家族未覆滅前,別說是與人為妾,便是與官宦人家為正妻也是綽綽有餘的。
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