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都要對你好。”
她餓著自己,就是想讓他的孩子能吃得飽一些,更是想保住他孩子的命。
就在他被人押出來遊街時,他還看到了蕭彩雲與巧針,溫玄口裡的女人不是她們。
“婷兒她沒死?”
年節前,有獄卒說華婷死了,但看溫玄的意思,除了華婷不會再有旁人。
他早前喜歡蕭彩雲,可後來他娶了華婷後,一心都記掛著華婷。
“她現在可是令男人們***、蝕骨的妓/子呢。”溫玄揚頭大笑。
近來跟著大皇子時常得到賞玩女人的機會,讓他覺得從未像現在這樣風光,又從大皇子那兒得到證實,今屆的會試主考官確實是大皇子的人,溫玄更是對高中入仕多了幾分信心,頗有“我不高中誰高中”之意,彷彿他已經穩操勝券。
冷昭握緊了拳頭,一陣蝕骨的痛漫延全身,心彷彿被人撕裂一般。
就算冷家有錯,柔弱的女人又有何錯?卻要她們來承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冷昭狂喝一聲“啊——”痛斷肝腸,華婷,他的妻,因為冷家的罪竟被人賤踏如此。
溫玄得意大笑:“冷端陽,你也有今天啊!你也有今天啊……”第二句剛落音,就被一個人扯住了衣袖,回頭時卻是溫青,他一臉冷若寒冰,揚手就是一耳光,厲斥道:“落井下石,在別人傷口上撒鹽,我們溫家怎會有你這種卑鄙小人!”
溫玄突地被人打了一耳光,手撫著臉頰:“你以為自己是誰?”
“我是溫家五房的嫡長孫!”溫青猛一轉身,“今兒會試開考,你不去貢院還在此處逗留作甚?還不快滾!”
溫青一聲喝,連馬車裡的溫墨都嚇了一跳,拽上溫玄回了馬車,只等押著囚車的馬車走遠,百姓們散去,方才往貢院方向急奔而去。
溫青猶豫了一陣,終是走進了靠近囚車的人群。
冷昭發現了人群裡一襲虎頭紋武將袍的溫青,冷聲道:“溫玉堂,你是來瞧我笑話的?”
溫青脫口而出:“不是。”語調裡充滿了擔憂,這不是裝的,因為他的眼裡有著同樣的憂色,“冷端陽,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