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話,再看在莊子上的所見所聞,溫彩一直在實施自己的夢想。
一個閨中女子,竟有要天下百姓吃暖穿飽的宏願,怎不讓人吃驚。
皇帝領著數十名官員離開了,然,在路口上卻站著莊頭娘子等人。
莊頭娘子笑道:“這是我們大東家給各位的禮物,還請各位大人笑訥,每人十斤苞米、十斤土豆。”
這都是種子啊,這樣得送多少出去?
這些種子得種多少地啊?
皇帝只覺得一陣肉疼,朗聲道:“各位愛卿,這是朕賞給你們的種子,拿回家種上,苞米和土豆種子都是金貴東西。”
要推廣全國的,現在可只是溫彩手裡有這些種子,能不金貴嗎?
慕容恆斜睨皇帝,這是溫彩送的,怎麼變成皇帝賞給官員們的。
這是要做種子的,誰拿回家敢吃,這麼金貴的種子被你吃了,你想找死是不是?
各位官員很高興,這種子值錢啊,關鍵在外頭買不著,先拿回家種下地再說,說不準來年就能收很多的苞米,然後可以賣苞米種子啊,全國種地的百姓多了去,這種子可是值錢東西。
皇帝登上龍輦前,道:“太子雍王陪朕共乘龍輦。”
慕容恆抱拳道:“父皇,這不合規矩。”
“你們是朕的兒子,朕說可以就可以,朕有話要說。”
慕容恪今天的震撼已經夠大了,他越發相信了溫彩是“異世真鳳”,就憑溫彩做的這些事,就不是尋常女子能夠做到的。
龍輦車,慕容恪慕容恆拘謹地坐在皇帝的對面。
龍輦很大,裡面如有一張半大床的大小,可以在裡面或坐或躺,裡頭放了奏摺、書籍,亦有案几等物。
“你們倆說說,溫彩都有什麼事是朕不知道的。”
慕容恪剛要開口。
皇帝冷哼一聲:“你們兄弟自來感情深厚,阿恆有事是不會瞞你的,你別跟朕說不知道,說吧,柳樹鎮的事是怎麼回事?”
慕容恪看著慕容恆,慕容恆給了一個“說吧”的眼神。
慕容恪道:“聽四弟說,雍王妃藉著暢園,向柳樹鎮的年輕後生、媳婦傳授果疏種植技,還教年輕媳婦們養家畜,柳樹鎮有好些村子因著此故,百姓們的日子好過了一些。百姓們每逢趕集日,就把自家養的雞鴨送到柳樹鎮,然後透過鎮上的農家鏢局把東西送到京城百貨行銷售。”
“暢園……”皇帝沉吟著,據說這是天下第二園,因為
第一園在皇宮,此園只能堪稱為第二園,來頭倒是不小。
慕容恪又道:“暢園、百貨行都是四弟妹的。”
“是她的?”皇帝驚呼一聲。
慕容恆反而意外了,看著慕容恪道:“這事連七皇妹和十皇妹都知道,兒臣以為父皇一早就知道的。”
他知道個屁?他若知道了,也不會如此吃驚。
暢園、百貨行是溫彩的,這說明什麼,說明溫彩那傾城嫁妝是名符其實,甚至遠甚過公主出閣,她那些花木能是普通花木麼,那是能讓富民強國的糧食種子和種植技術,任何一樣都是無價之寶。
早前旁人以為溫彩是把糧食、蔬菜種在花盆裡,人家是早就侍弄出來,有一整套的種植經驗,種在花盆裡,就是告訴眾人:我不僅種出來,還有全套的種植技術,那不是尋常的陪嫁,那是能富國強民之策。
她,只是以小女兒的姿態告訴世人。
皇帝一張臉拉得老長:“這麼重要的事,你們兄弟什麼時候告訴過朕?”
“七皇妹、十皇妹都知道的事,以父皇的英明……許是早就知道。”
可他就是不知道啊!
敢情全家人都知道的秘密,只他一個人不知道。
皇帝未吱聲,將頭扭向一邊,只看著外頭的春日風景,“還有呢?”
“還有……”慕容恆想了一陣,“順娘喜歡與商人結交,她會說海外人的話,那些海外商人便幫忙弄了一些海外的種子,什麼樣的種子都有,她得了之後就小心地種下來。這苞米、土豆、木棉的種子……就是那些商人給她的。”
難怪她有那麼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慕容恆道:“種植的法子也是她請教商人們得來的,再令她的人小心種植……”
“說暢園、柳樹鎮的事。”
“哦。”慕容恆定定心神,繼續道:“暢園很大,裡頭有田莊,山上有果園,她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然後讓莊子、果園的人照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