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人不在,萬事全權由我負責。雪你也需聽我號令。就按我先前說的辦:你下山後將他引向揹人處,我來動手。”
又羞又憤,淚水奪眶而出。煮雪死死攥緊指尖:“風,不管我怎麼說,你總歸我不信我能揮劍斬情,是不是?”
息風卻面色淡然,朝山下走去:“走吧。上來的時辰不短了,若再耽擱,怕他終要生疑。”
。
息風堅定走去,煮雪忽然喚停他坼。
她的嗓音聽起來已然平靜下來,難得地還生出幾縷溫柔。
“風,我有幾句話問你。說完了,再走不遲。”
息風便不由得停步回眸望來:“好,你說。”
煮雪蓮步姍姍走到息風面前來,仰頭端詳他陽剛面容:“風,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不成家?甚至從來都沒聽過你喜歡過哪個女子……怎麼,身在靈濟宮,跟在大人身邊久了,難道你也將自己當成宦官了?”
息風蹙眉:“大人身邊個個都是情種,無論是大人自己、花,雪你,甚至還有月……或者說追隨大人的這些人,哪個不是至情至性、重情重義的,才會捨死忘生追隨老主人一脈這麼多年?”
“可是情深義重有時候卻未必是好事。”息風抬眼望向煮雪:“便如眼前此時的情勢。所以大人身邊總該有個不為情所擾的人,才能幫大人在關鍵時刻保持冷靜。我息風不才,願意承擔這個角色。”
“更何況大人大業未成,我又如何家為?倘若大人大業未成,我就算娶妻生子,也只是拖累人家罷了。我不想叫人家如同當年靖難之役後的慘狀一般,滅門、連坐、發配……我息風發願終生不娶,除非大人大業成就。”
煮雪卻反倒笑了:“可是風你在我眼裡,冷的也只是在面上。你也就能嚇退不瞭解你的人。只需與你相處日久,便會知你實則外冷內熱。”
息風隱約察覺不對,便蹙眉道:“你攔住我,就為了說這個?”
煮雪一笑嫣然:“可是我卻不忍看你這般孤單一世呢。”
息風忽覺鼻息間隱有異香來,他發覺也已晚了。眼前漸漸模糊,知覺四肢沉重。
息風怒喝:“雪,你給我使了迷香!”
“沒錯。”煮雪從身後抽出手來,將掌心的絹帕在息風眼前又晃了晃。
息風大怒:“因為是你,我對你未曾設防,這才會著了你的道!煮雪,你究竟想幹什麼?”
息風的定力叫煮雪也驚歎。若是換了旁人,此時早已癱軟下去,而息風依舊能維持風度不改,還能吼出聲來。
煮雪緩緩收了笑意,靜靜凝望息風的眼睛。
“風,你方才說的都不錯。我是恨松浦晴枝,可是我也的確對他有情。若想殺他,情便不是好東西,會擾亂了我的心神。所以我若要完成此事,若想全心全意護住大人,我就得先毀了我自己對他的情。”
煮雪說著,手指靈活地解開息風褲帶。
息風四肢已然麻痺,唯有死死支撐住神智,卻已無力抵擋。他只有驚怒低吼:“你要做什麼!”
煮雪眼中緩緩蕩起淚光:“我要毀了我對他的情,息風,你幫我。”
褲帶已開,煮雪猶豫了一刻,便已然伸手入內……息風登時面上一僵,接下來陌生的紅暈無法自制地爬升而起,罩滿他面頰。
煮雪緩緩加快掌心動作,緩緩——閉上了眼睛。
待得息風千萬不情願之下卻還是在她掌心膨大到了極致時,她毅然坐了下去——異樣的痛楚與脹滿感,叫她緩緩落下淚來。
六月的杭州,本是暑氣燻暖,可是她的眼前卻一顆一顆,下起了雪。
她緊咬牙關,生澀地纏緊息風,努力搖曳。
可是她的眼前,那一片瑩瑩白雪之上,那個身穿華貴狩衣的少年,卻一雙清泉樣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一動都未曾動。
直到身子下的息風終於按捺不住,悶哼著連串顫抖,她才默然起身,束好了腰帶。
整個過程極快,她再起身時便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她。
息風滿面羞憤地狠狠瞪著她。
她卻平靜地俯身子下去,替息風收拾好衣帶。
她回望他憤恨的目光,淡淡道:“風,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今晚,你是幫我,更是為了大人的大業。我唯有這樣做,才能徹底毀了我對他的情。而你又恰好並無所愛,我便也不至於虧欠旁人。”
“風,請你今晚過後便忘了今晚,也請,忘了這一切。”
她說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