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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樞密院的計劃中,今後遼東將組建一支裝備了馬蹬馬鞍,以強弩長弓的輕騎兵集團,以執行誘敵,閃擊,斬首等作戰任務,而重騎兵將作為決戰,以及威懾力量存在於遼東的作戰序列中。
但是對於輕騎兵的規模,樞密院和軍方卻出現了嚴重的分歧。
由於重騎兵的威力。軍方很多人對於組建全新的輕騎兵集團,有著嚴重地不滿,大多數人認為,在重騎兵面前。輕騎兵不具備任何的攻擊能力“三千重騎足以摧毀一萬輕騎!”的言論深入人心。
在遼東軍方面,大多數軍官對於樞密院組建輕騎兵集團的決定,很不以為然。
軍方高層。無論是青壯派的衛青,還是老成派的譚銘,都認為,隨著重騎兵的普及和興起,未來騎兵的裝備將朝著更厚,更好,更貴的方向發展。而輕騎兵這種僅僅依靠弓弩進行遊鬥。無論是防護還是傷害力都遠遠低於重灌重甲騎兵的兵種,將勢必成為重騎兵的輔助兵種,它地作用也不過是騷擾騷擾敵人。打打別人的補給,偶然的玩一兩次偷襲,這樣地兵種,根本就不需要繼續深化它地分工,耗費巨資,甚至佔用重騎兵的資源來進行全新改革。
馬蹬,馬鞍什麼的新裝備,還是優先提供給重騎兵地好,至於輕騎兵嘛,先湊合著就是,能用就用,打仗的時候,馬可以跑就行,犯不著將那些金錢和資源投入進去。
當然了,這並非是因為他們都看不起輕騎兵,畢竟,孫子兵法他們可不是沒學過,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用兵之道,與正和,以奇輔,單純的要他們帶著重騎兵去打仗,那豈不是光是追過敵人就累死了!
但是,但是,他們可都是重騎兵指揮官,而且重騎兵所需要的資源和金錢是巨大的,誰也不願意自己手底下的重騎兵比別人少不是?
現在,無論是遼東,還是高句麗,比實力的多寡再非總兵力了,而是精銳軍隊的代名詞,鐵浮屠重騎。
在客觀上來說,重騎兵的必須是身高馬大,體力驚人的大漢才可,而且其裝備精良,訓練最為嚴格,單個騎兵拿出去,那放到其他營中,那可是臺柱子,王牌精銳。
在這種情況下,在有著愛面子的大漢軍隊中,誰也不會甘心自己的重騎兵數量比同級的將領少。
而現在樞密院卻想在重騎兵的的資源中分出一部分,來組建新式輕騎兵,這不是成心給這群傢伙找麻煩不是?
因此,軍方的高層自然是紛紛搖頭,據理力爭,甚至高遠還當場吵了起來,繼續表演著他粗曠的一面,樞密院那些年輕的軍官哪是這個在戰場上成了精的老油條的對手,三下兩下就將樞密院的計劃駁的體無完膚,弄的李雲不得不出面控制局勢,將這傢伙趕出會議室。
當然鬧騰歸鬧騰,只要不是真的要降低目前重騎兵的資源供應,大家也不會真的跳出來反對,這只不過是嘴上抗議下,提醒下,為自己的利益進行維護的一種方式。
兵痞啊!李雲瞧著騎在馬上向衛青炫耀自己體力的高遠,不得不搖頭,這傢伙,還沒開拔呢,就興奮的要命,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高痞子的綽號,披掛著重甲四處在街道上炫耀著。
遼東城的百姓見了,一個個豎起大拇指讚歎著“瞧!這才是咱大漢的爺們,那身材,那肌肉,瞧瞧!好一員猛將啊!”
聽了誇獎,高遠越發的得意起來,騎著那匹黑色的匈奴純血馬,手中使勁的揮舞著武器,又是一陣叫好聲。
李雲懶的理他,轉頭對譚銘吩咐道:“譚大人,我這一去,遼東的大小事情就交給你了,萬事小心,還有,一旦長安方面有異立刻令人報我!”
這次軍演,為了表示大漢國對北方條約成員的重視,也為了更好的激起草原上的軍備競賽,李雲是不得不去,儘管他去了,也瞧不出什麼門道,頂不了用。
而留守的重任就交給了郡尉譚銘,軍隊交給了衛青,說起來,面對譚銘,李雲總有些愧疚,事實上遼東的大小事務,大多數是經譚銘處理的,李雲活脫脫一甩手掌櫃,時間久了,李雲也就有了負疚感。若不是遼東的事情必須由他在前面頂著,以防止那些長安的勳貴跳出來要這要那,李雲早就想將這一切交給譚銘去幹了。
在這時代時間久了,李雲早就知道。若不是自己運氣夠好,否則人人可將他踩的體無完膚。他精明不如人,學問不如人,甚至就是見識也不如人,倘若是在宋唐,或許他還可以考慮用詩詞啥的混生活。可這是詩賦為王道的大漢,尋常一個青年都比他更有文才。
論精明才智,那也是一被輪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