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的令牌。守城將士一見,紛紛讓路退避。
“哎,老大,剛剛那個是什麼呀?”一個剛剛派來守城的新人問剛剛那人。
那人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剛走的馬車,“去去去,不該你問的別問。”
新人悶悶不樂轉身要走,卻聽到那人暗自嘀咕,“奇怪,名劍令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名劍令?新人皺眉。
據傳,江湖中有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名喚“名劍莊”。誰都不知道這個組織中的人究竟是何模樣,這個組織究竟藏在何處。只知只要江湖中有惡事不平事,這個組織就會發出“名劍令”,為世人鋤奸。
這個“名劍令”出現在這裡,怕是又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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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張氏喝過德十敬上的茶,雲珠忙不迭送上絹帕,“昨兒個內務府送來的新制式的頭面,全都給了平固王妃,還有,上次百越送來的一串珊瑚珠子,也給平固王妃拿去。”
德十一聽見“百越”,不由去看趙安倫,見他一臉漠然在一旁坐著,便轉頭笑著受了皇后的禮,福身道,“謝皇后娘娘賞賜。”
從坤安宮出來,趙安倫手裡擺弄著那串珊瑚珠子,“她倒是有心,這都能讓她找出來。”
“皇后娘娘一貫會做人情。”德十邁著拂煙步態,嫻靜的跟在趙安倫身後。
趙安倫停下了腳步,眼望著一處高出的宮牆,“那兒就是靈慧宮,嫻嬪娘娘去了,那裡就被封了,往日裡還有些宮人常常灑掃,如今卻是完全荒了。”
德十能想到,在他小時候,得不到聖上的重視,不論是兄弟們還是各宮的娘娘們,皆是捧高踩低的,日子過的艱難可想而知。卻唯有一個不受寵的娘娘,盡心盡力護著他,給了他母妃般的溫暖,恐怕他心中早將嫻嬪娘娘當成了母妃。
“王爺,咱們還進去嗎?”
趙安倫搖搖頭,“沒什麼好看的,就不進去了。”
乾元殿裡靜悄悄的,除了更漏的嘀嗒聲,就剩下鳳慶小心翼翼的腳步聲。
“今兒老十三帶著他媳婦兒進宮,怎麼還不過來?”聖上將手裡的書放下,揉了揉眉頭。
鳳慶笑道,“回聖上,皇后見到王妃娘娘,自然是要多多囑咐兩句的。平固王爺往日裡在外頭吃的苦不少,皇后娘娘多心疼些,王妃娘娘也要皇后娘娘多多提點的。”
聖上淡淡“嗯”了一聲,皺眉不語。
“聖上莫不是頭痛症又犯了?”鳳慶見聖上面色有些憔悴,上前關切道,“可是要宣柳院正過來?”
聖上擺擺手,“不礙事,剛剛看奏章時間長了,看著眼疼。一會兒就好了。”
鳳慶立刻叫人去沏一杯決明子茶來,“聖上要保重龍體,教柳院正過來,請個平安脈也是好的。”
“也罷,就隨你罷。”聖上想了想,應了。鳳慶立刻往太醫院行去。
鳳慶前腳剛離開,趙安倫便帶著德十到了乾元殿。
“給聖上請安,聖上萬福金安。”德十與趙安倫規規矩矩行了禮,聖上笑道,“好好好,到底是大了,成了家立了業,就該收收心好生關心關心朝事了。”
趙安倫在一旁站了,“兒臣知道以前讓聖上費心了,今後,兒臣與淑德一定會好生孝敬聖上。”
聖上點點頭,“寧丫頭是個好的,你今後可千萬不要負了人家。”
德十含羞帶怯的低了頭,趙安倫執起她的手,“是,兒臣定不負她。”
說完家常,聖上與趙安倫又將話題聊到國事上。德十不方便在旁,便先退了下去,在殿外候著。
鳳慶帶著柳牧原往乾元殿行來,柳牧原老遠見著德十,“王妃娘娘萬安。”
德十笑道,“柳院正多禮了。可是來給聖上請平安脈?”鳳慶一張老臉上滿是褶子,一笑猶如綻放的菊花,“王妃娘娘聰慧,王爺是不是正在裡面?”
“正是,他們在商議國事,我就退出來候著了。”
鳳慶點點頭,“柳院正,那咱們也先候著,等待召見罷。”
“聽聞姐姐有了身孕,我這些日子沒能去看看,待到回門,我就下帖子去看望姐姐。”柳牧原點點頭,道,“有王妃娘娘惦記著,拙荊心中也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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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謙出了宮往寧府走,卻在半路突然轉了方向,往城外行去。
寧慶趕著馬車,“爺,公主殿下帶去的人可靠嗎?”
“她的人都是心腹,還是可信的。若是訊息沒錯,趙安謨跑不掉。”寧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