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世人震驚。
“聽說了嗎,京城出現名劍令了!嘖嘖嘖,不知道又是哪一個貪官要掉腦袋了!”茶館裡,眾人圍坐,講述著近月來,京城中的大事小事。
前者話音剛落,就有人嗤笑,“名劍令?畏首畏尾,藏頭縮腦的一群膽小鬼罷了,還敢自稱鋤奸揚善?”
眾人大怒,“你是誰,你懂什麼!名劍莊可是江湖中剛剛推舉出的武林盟主,誰家好漢不讚一句替天行道!”
只見那人青巾纏頭,肩上搭著褡褳,像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打扮,“哼,世人愚昧,你們誰見過那個名劍莊的主人了?不過就是一些譁眾取寵的手段罷了,打著鋤奸的幌子,四處殺人揚名。說到底,不過就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
貨郎模樣的人從桌上拿起一個茶盞,“且看著罷,這次什麼勞什子名劍令出現,不過就是一次戲耍人的把戲。”
京城之中,不少茶肆都出現了這麼一個貨郎模樣的人。
——
趙安謨剛從外回來,關上了後院門,突然有人出現在他身後。
一揚手,趙安謨將那人按在了地上。
“疼疼疼,快放手!”趙安謨一驚,聽聲音儼然是滿月樓的掌櫃鶯鶯。
趙安謨放開了鶯鶯,緊退了兩步,“掌櫃的,怎麼是你。”
鶯鶯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衫盡是泥灰,趙安謨面色尷尬,“掌櫃的,我……”鶯鶯拍拍手,“我就知道你不簡單。果然,你會些拳腳功夫。”
“以後別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會受傷。”趙安謨言罷,轉身欲走。鶯鶯這次沒有讓他順利離開。
“哎,每次都沒能問你,你叫什麼呀?總不能一直叫你‘哎’吧?”鶯鶯笑道。
趙安謨冷冷道,“都行。”
“什麼嘛,突然這麼兇。”
回到房間,趙安謨做了下來,鬆了口氣,“出來。
“主子,已經按您的意思,將訊息放了出去。”來人站在趙安謨身後,十分恭敬。
趙安謨點點頭,“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名劍莊想殺我,也得傷筋動骨一番才行。”
一翻掌,一塊古樸的名劍令在掌心泛著柔和的光。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都流傳著“名劍莊大張旗鼓的搞什麼名劍令其實就是譁眾取寵,其實質就是收錢辦事的暗殺組織”言論。寧謙聽到了訊息,眉頭皺的很緊。
趙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