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一個人。我還是堅持拉一些小單子,不為掙多少錢,從心底想為社會為大家做點事,儘自己的能力去幫助那些喪失親人朋友的喪戶們。
每一筆業務我都沒要多少錢,僅僅夠個成本,忙前忙後為喪戶服務,竟然還有人給我送了一面錦旗。我把旗子掛在辦公室的牆上,現在單位已經沒多少人了,幾乎搬空,一片狼藉,環顧整間辦公室,想著和義叔和黑哥以及其他人相處的日子。心底溫暖了很多。
這天王庸給我打電話,說搞了幾張酒店的酒會請柬,是麻桿託關係弄來的,執屍隊的哥幾個一塊都叫上去吃蹭飯。
我反正沒什麼事,過去散散心也好。到了酒會現場,來的客都是西裝革履,文質彬彬,女人都是職業裝,就我們四人穿著休閒裝,丟人勁就別提了。
好賴我們都見多識廣,死人都抬過,別說這種場合。進到酒會里,就一個目的,吃,往死裡吃。王庸告訴我們,為了這頓飯,他餓了一天。
酒會是自助性質,他們三個人像猴子一樣竄過去,什麼好吃撿什麼。而我卻被舞臺上一個人吸引住了。
那是個有些豐腴的女孩,穿著綠衣白裙,正在撫彈古箏。她長得談不上多漂亮,可別有一番氣質,尤其劉海落下,她順手掖回耳後的那一下,簡直明媚動人。
我端著盤子站在臺下,痴痴地看著,那女孩似有所動,抬起頭,回望了我一眼。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吸血鬼
被她這麼一看,我渾身燥熱,有些不好意思。那女孩居然也臉紅了,撫琴一時走調,她趕緊低下頭不再看我。
我們對視這一眼,我心這個癢癢,想上去搭訕,又覺得她在臺上,我在臺下,一個女神,一個屌絲,千差萬別。這時麻桿過來摟著我的脖子:“走啊。吃飯去,瞎看什麼呢。”
吃飯的時候,麻桿說:“老菊,我挺佩服你的,你打算在公司幹到什麼時候?趕緊想辦法走吧,我和鐵公雞現在在另一家殯葬公司,幹得也挺好。”
我想著臺上的撫琴女孩,回頭看了一眼,她已經走了,空留一臺古箏在臺上。
她這麼一走,我心裡空落落的,吃飯也心不在焉。他們說話我嗯嗯回應。麻桿說:“這樣吧,我新加一個交友群,週末有個聚會,我帶老菊去看看,有合適的姑娘看看能不能介紹一個。”
土哥說:“對啊,老菊這方面開竅晚,也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無所謂,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