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全力放開的強體術,短期內不要強行再度使用強體術。後果雖然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猜測得到,那會是大量的透支生命力,你可能會死,就算是不死,你的生命也算是毀掉了。”
以我現時的狀態,不要說強體術了,站起來都困難。但是強行使用最高階的強體術的話,還是可以的,那是強體術的最後秘密,我也沒有教給別人。但是那種程度的強體術,我從來也沒有試過。教官說過,終極強體術不再是以體力為代價換來一時的強大,而是以透支生命力來達到一時的體力暴漲。如果我不是全力運起終極強體術,只是回覆到正常體能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正當我心裡還在思潮起伏的時候,卻聽到了麻香一聲低低的悶哼,好像是被打傷了一樣。那一聲輕微的聲音,聽在我耳裡卻有如雷鳴般。心下不再猶豫不決;決意使用終極強體術。隨著無法言明的神奇秘法,有如古老國度裡最神秘的一章,在我的心裡默默唸起,體力大量地從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湧現,像是從心靈的最深之處傳來的空響。我終於回覆了部分的體力,便停止了終極強體術的執行,那神奇的力量像從未出現過一樣退去。睜開閉上了許久的眼睛,感覺好像過了一世紀一樣長。可是當我想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有點不對勁了,我的體內有著不多的體力,可是同樣感受到極度的疲憊不堪。兩樣絕無可能一起出現的感覺卻同時出現在我的身上,我緩慢地站起身來,看著不住顫抖的雙手,心裡想著:“怎麼回事?”
突然想起了麻香,張眼看去。卻看到讓我無法相信的事:麻香真的在和那隻怪物搏鬥。
已經滿臉汗水的麻香,長髮粘上了臉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槍已經不見,手中此時握著的是一把短小的格鬥刀。格鬥刀的原本極為鋒利的刀鋒變成了鋸齒狀,怪物身上卻只是多了一道道翻了起來的創口,在怪物快速的移動中,仍然可以看到那些創口的地方閃過一片金屬的反光。
麻香的情況不容樂觀,看著麻香的身形如紙片般在怪物瘋狂的攻擊中風雨飄搖,臉上隱隱可以看見一絲絲的黑氣。此時的麻香和我平時見過的有點不同,可是我卻不知道有哪點不同。
卻看到麻香的體力漸為不繼,一個不小心,讓怪物一下子把手中的格鬥刀打甩了手,格鬥刀“叮”地插在了地上。怪物一個弓身,閃近麻香內側,右手成爪形往麻香抓去。
心裡一急,剛想抬腳衝過去,卻不料剛才強行換來的體力在此時加速流失於無名,我變得極為虛弱,手腳的顫抖變成更為劇烈。眼看著麻香無法閃過怪物這一擊了,我的眼睛睜著快要裂開一樣,心膽俱裂。我無力地癱倒下來,無奈地幾近絕望地祈禱:神啊,如果真的有神,救救她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神的存在,總之卻聽一聲巨大的槍聲破空而至。無比精確的一槍,將怪物的後背炸開了一個碗口般大的傷口,強大的衝擊力將怪物扯離了麻香身邊,向前飛撲出去。大口徑的反器材狙擊槍的槍聲,我聽出了槍聲的來源。是誰?是誰這樣及時的一槍?凱南嗎?
我驚喜交集的四處張望,卻看到半空中四個高大的人影有如神兵天降一樣從天而降。沉重的四個高大的人影,“咚,咚,咚,咚。”地落到地上。
我仔細地看著這四個約有二人般高的“人”,才發現這四個銀光閃閃的“人”其實是四具仿生型單兵機械裝甲。不過這四具單兵機械裝甲的外形和外裝甲反光色澤和質地讓我覺得很眼熟,卻想不起來是不是曾經在哪裡見到過。此外,以我所知的所有單兵機械裝甲型號中,沒有一個是可以在半空中飛行的,就算是反重力裝置,也沒有可能應用到單兵機械裝甲身上。但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又很明顯他們是從半空中飛過來的,並不是浮行一段距離後降落,從他們控制機械裝甲落地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我不禁將眼光移到這些機械裝甲的身後,看到他們的頭部背後比其他單兵機械裝甲多了一樣東西,很像是一道兩端發光的警號燈具,橫在頭部的後面,兩端像光管一樣的地方亮著白光。
這些全密封式的機械裝甲看不到駕駛員,頭上臉部那藍幽幽的四個細小的視像眼睛閃著冷冷的幽光。每一具單兵機械裝甲手中持有的武器都不相同,我看到其中一具的手上端著的就是一支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槍。剛才的那一槍,就該就是他開的。
四具擁有極為強大戰鬥力的機械裝甲一落到地面上,迅速散開列成一個小形的四角防禦陣勢,將已經接近脫力的麻香,圍在中心稍為退後一點的地方。麻香此時一見有援兵到,也再無餘力,癱倒在地,我想走過去察看一下,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