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似乎就是在等這話,他轉笑道,“有幾位這句話,我便放心了。”他又轉對緋鞠道,“緋鞠壯士,你便做我的貼身護衛如何?”他見緋鞠似乎沉思,又道,“本王知道以壯士武功,做個護衛委屈了你,但本王甚怕襄陽武林中來幾個輕功絕頂的人潛進,這幾日還勞煩壯士,你放心,本王決不虧待於你。”
隱劍與劍無影對望,相互點了點頭,在大仗內緋鞠的一番話徹底讓忽必烈震住了,聽說上一屆可汗攻打襄陽就是被楊過給宰了,而楊過再強,他也強不過南宮平和無涯子,所以緋鞠殺的這幾個人,還是很有震懾意義的。
緋鞠當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道,“我乃一屆山野之人,不諳禮法,思維不靈,恐難當重任。”不待忽必烈說什麼,他指著隱劍,又道,“此人屠刀所過,寸草不留,江湖之上,兇名顯赫,曾單刀獨上華山絕頂,以一己之力,硬拼5大高手,一招之內,洪七公受傷,兩招之內,洪七公殘死,一燈斷指,黃老邪重傷,王重陽若不是得小李飛刀傳人相助,也必梟首,惟有歐陽峰避其鋒芒,方脫此噩,更兼其之輕功,乃當年風神親傳,江湖之上,無人可望其頂背,此人交友滿天下,江湖中步驚雲,西門吹雪,與他皆有不俗交情。”
忽必烈大喜,對隱劍驚歎道,“沒想到王弟竟然有如此才能,簡直世之少有。”他改口叫隱劍王弟,這是第一次,本來蕭峰跟他結拜,而隱劍又跟蕭峰結拜,這樣喊也沒有什麼不對。
“江湖中許多人都曾來我大營,我恐是奸細,如今戰亂時刻,須得步步為營,幾位既然認識我王弟,我確是一定要接納的。”
幾人這才恍然,看來這並不是他們首先想到的,還有別人,只是不得其法而已,當下又是興奮了一陣。
劍無影道,“即使他不與蕭峰結拜,你也不必擔心他。”
忽必烈點了點頭,他興奮還是有另一個原因的,因為洪七公被隱劍殺死了,而洪七公是郭靖的徒弟,郭靖是目前襄陽的鎮守,隱劍與郭靖之間仇越大,他用的也越放心。
第五十一回 意外的驚喜
隱劍答應了忽必烈以後,便出去看馬去了,忽必烈也回到了大帳中,隱劍的職責是晚上,白天還沒人敢來闖營,所以現在他也就清閒了。
幾人剛出大帳,忽然一齊將將軍牌拿出來擦了又擦,看了又看,墨飄零嘿嘿道,“黨的路線果然是正確的,光明的,偉大的。”
劍無影也點頭,道,“好小劍,腳下肯定是踩了狗屎,不知道不驚風他們知道後是什麼表情。”
幾人聯想到襄陽城內的那群人萬一聽到他們的獎勵會有的表情,那堆積在心中的激動再難忍住,化作4聲沖天的長嘯,湘琴最後也來了興致,跟著嘯了起來。
內功高下也在此刻看了出來,其中湘琴最短,但也堅持了2分鐘,墨飄零在10分鐘之後便也不行,劍無影隨後,只有隱劍和緋鞠,兩人越嘯越是暢快,一個小時到了,兩人竟然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他們到了最後也忘記了是因為興奮而發洩,只是越來越投入,越來越投入,彷彿無心去做某些事情,但卻觸動了自己的心絃,讓沉在內心深處的一些感情再難忍住。
緋鞠的嘯聲洪厚,如同深山幽谷狂風劇烈的回聲,他彷彿站在一座利刃似的山前,面對著巍峨和險峻,才覺得有趣味,而當他攀上絕頂,卻滿是寂寞和蕭索的意味了。周圍的一些兵將有些已經抵敵不住,若不是有隱劍的囂隱制約,恐怕他們早就倒在了地上。
隱劍的嘯聲如同蒼鷹悲嘶,彷彿雪山絕頂的荒鷹死前都必要拼盡全力飛到千米高空,而後用盡最後的力氣,利劍一般衝向山中的千米深潭,作為自己埋骨之所時的及頂孤絕和高傲,這兩聲嘯音響徹城郊,響徹這百萬大軍每一個人的耳中,更響徹這一片天地。
襄陽城那邊似乎是氣不過,開始也傳來了數十聲嘯音,但沒過多久只餘一兩聲,直到2個小時左右,隱劍與緋鞠仍舊沒有停止,忽必烈,蕭峰,還有一些叫不上號的NPC都圍在他們旁邊,以為是他們在向襄陽示威,確絕想不到只是因為興奮而發洩。他們聲音愈長,這些人愈是驚歎,忽必烈也愈是歡喜。
終於襄陽城那邊歇了下來,這兩人也差不多了,他們相視一笑,彷彿這嘯音中,他們都讀懂了彼此的心。隱劍在那一剎那,彷彿懷中的利劍也跟著他發出了同樣的震顫心靈的嘯音,或許在那一刻,許多年的孤獨,真的跟曾經的西門是一樣的吧,所以這劍也就發出了共振,那一刻,隱劍相信,他揮出的一劍,絕對無人可當,然而那種狀態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