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也,只管自己,若是自己舒服,便再好沒有。”
忽必烈仰天大笑,道,“王弟一番言論,可謂精闢之致,精闢之致啊。”
隱劍再喝了一口酒,感嘆道,“然而此種人者,必須享受孤獨,因為別人再難懂你,難懂,難懂…”
忽必烈也嘆息道,“可惜我那蕭王弟始終不肯真心助我,真是讓我費盡心思。”
隱劍低‘恩’了一聲,他此次前來,說是什麼混功勳,其實都不是主要原因,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蕭峰,這個至情至性的大哥,在這場戰爭中,一定會遭遇到一些事情,而隱劍只有拼盡全力,保護他的安全。襄陽那邊說他是叛徒,蒙古這邊對他不信任,他自己也絕對不可能會去攻打襄陽,到了最後隱劍猜測他大概要弄個兵兼,然後自殺,解了襄陽之危,這大概就是遊戲公司的安排吧,是以他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論武功,他已經不在蕭峰之下,所以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設想了種種情況,即使拼掉性命,也要保護蕭峰,畢竟武功可以再練,然而蕭峰死了,這個遊戲中就再沒有他了!
隱劍忽然道,“大漢是用什麼方法迫使我大哥此次同意攻打襄陽。”
忽必烈笑容一滯,心中震驚不已,他複雜地看了隱劍一眼,見他一手拿著酒囊,一手端著酒杯,正在自酌自飲,問出這話似乎是漫不經心。他乃嘆息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只能先囚禁啊紫郡主。”
隱劍點了點頭,心想此刻虛竹跟段譽應該已經跑去營救了,你這一手棋得失敗,最後卻得逼死我大哥,他腦中複雜地運轉,口中酒也不停,蕭峰此次出兵必是報著必死的信念,象這種人,名節重於性命,隱劍是真的為難了。
他想著想著,忽然手中的劍就動了,劍起,劍回。忽必烈只感覺到一股白光從脖子下面衝過,那白光有著點點落寞,跟自己的皮肉差不過幾毫米,再看隱劍,仍舊是喝酒的姿勢,他猛然回頭,只見一個黑衣人停在自己身後,手中握著一柄長劍,似乎是剛從屋頂上落下來,他的劍,離自己的後背更近…
隱劍低聲道,“這人很擅長隱匿,似乎是方才從帳篷頂上鑽下來的,只是聲音太小,你我都在談話,因此沒有注意。”
忽必烈驚愕道,“你已經將他點**了?”
隱劍搖頭,道,“我使劍,劍只殺人。”
忽必烈駭然,他可從未從這人身上看到一點血跡,而隱劍的劍也從未見他出過鞘。然而事實又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剎那間的恍惚,他以為隱劍是神人。隱劍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笑道,“大漢不必驚疑,我殺人,因為速度快,所以從不流血,你看他的脖子就知道了。”
忽必烈聞言走近那黑衣人,只見他神情決絕,一切宛如一個活人,在看他的脖子,果然有一條細縫,細縫周圍竟然沒有一絲鮮血,此刻,忽必烈甚至能聽到黑衣人尚未停止的心跳聲。
“王弟莫不是劍神。”忽必烈乾嚥了口唾沫,由衷讚歎道。
隱劍搖頭,道,“劍神,我可當不起,便是那位緋鞠兄,劍法便與我不相伯仲,而我更知道還有數人,劍法與我相當,真正的劍神只有一個,在他面前,一切問題只需要一劍便能解釋的徹徹底底。”
忽必烈以為他是在謙虛,只是笑著召喚門外的侍衛將這裡的屍體抬了出去,而後道,“王弟救了我一命,我實在無以為謝,不知王弟有什麼心願。”
隱劍笑道,“我能有什麼心願。”即使有,你也不能滿足,你能讓**回到我的身邊麼?你能讓蕭峰安然退走麼?這兩點,你都不能啊。
忽必烈可是善於識人到了及至,他鄭重道,“我見王弟心事重重,到底有何難言,不妨與大哥說了出來。”不覺間,他的稱呼又親熱了幾分。
隱劍道,“心事,心事卻沒有什麼了,只是大哥蒙古一代大王,這酒卻難醉人,若是能給小弟一罈能醉得了的酒,便是再好不過了…”
是啊,是啊,隱劍已經醉不了了。
忽必烈道,“這是我蒙古王室珍藏的好酒,王弟飲之如水,酒水大哥我確是無能為力了。”你醉了,誰來保護我,忽必烈可不做那種蠢事!
忽必烈又道,“改日我兵佔襄陽,一定蒐羅天下間的好酒,滿足王弟的這個心願。”
隱劍哈哈大笑,道,“怕是天下間的好酒,都不能再讓我醉了吧。”那笑聲中竟然有無窮的蕭索。
就在這時,隱劍忽然道,“諸位不必再藏了,出來吧。”
忽必烈驚愕回頭,卻見帳篷頂上又鑽下了4個人,這4人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