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抬起手,看了眼腕上的手錶…無情的分針,剛好越過了的中軸向右七十五度的刻線…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半。
從上午十點,到我還沒有乘上列車的三十分鐘前…整整四個小時,用兵手腕雷厲風行的塞克斯,居然花費了整整四個小時來佈置陣型。
如果連我都能明白,這便是獨眼塞克斯的“威壓之計”,並深深地感到恐懼的話…首當其衝的他們,又是如何感想?又將如何去面對它…征服它呢?
回首望去,一望無垠的平原上,弗萊尼鎮的影子已經蕩然無存…就如同這個問題可能的答案一樣——我琳絲芙拉。班茲一生,都不會有機會再找到了…
節自《利貝爾通訊(國際諮詢)》八月十四日號刊,《鄰國的戰場》
專欄撰稿人:琳絲芙拉。班茲
(稿紙上有水滴狀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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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歷八月十日,下午兩點二十分…
格雷爾公國,辛尼爾丘陵南部邊緣城鎮,弗萊尼鎮,北門外500塞爾矩處——
鐵之林…炮塔頂部至地面平均高度約3。12亞矩的埃雷波尼亞帝國導力戰車陣,宛若在被夷平的兩座丘陵的“平臺”上,和它們之間的山口,植入了一片鋼鐵的叢林。
兩兩交錯的陣型,猙獰的主戰炮一致指向前方的城池;透過鐵之林的間隙,看向它身後隱藏的事物——那是等待著一聲令下,就突入弗萊尼的帝國軍陸軍士兵們。
紅色的軍服,因為還沒有經受過艱苦的戰鬥,竟然能算得上人人筆挺;腰間的軍刀在開始西沉的陽光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輝——那是因為保養良好的刀刃,還沒有切開過人體的油脂;手中捧著的導力步槍或者導力衝鋒槍,竟然亮的能夠照出持有人的臉…
除了行軍中帶來的些許疲累外…這幾乎就是一支剛剛進入戰鬥的新軍——正是士氣旺盛,想為了軍功而施展手腳的“一鼓之軍”。
期待這群士兵因為沒有進入狀態而戰鬥力低下?倘若走進去看,恐怕沒有哪個傻子還會抱有這種想法…
老兵的臉上,或許沒有等同於勳章的傷疤——但是那眼中的透出的淡淡陰鬱,說明了他們習慣於死亡;即使是新進的補充兵,那臉上興奮與期待皆有的表情,也說明了他們毫不在意將子彈與